,惊得双目圆瞪!

    好一会儿才说:“时小姐你可不兴这么问哪。”

    我怒哼,“他派人来监视我,我连问都不能问了是吗?”

    老九急躁地挠头,“话可不能这么说,老板一心想的都是怎么保护你。”

    可不嘛?都护到我床上来了,我还得欠着他人情!

    我与老九就这么僵持在原地,他不肯把人带走,我也不愿再管厉南驰的死活。

    厉南驰的烧热有隐隐加剧的迹象,他无意识地伸手去捏太阳穴,嘴里喊着疼。

    我眉眼疏淡。

    疼死才好,反正他跟贺祈年都不是什么好人。

    老九急得一个劲地催我,“时小姐,您给老板按按吧。上次您就按得挺好,老板很喜欢。”

    “按不了。”双手借厉南驰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皮差点搓掉一层,手指到现在都还疼着呢。

    “别呀。老板要不是八年前跳下江里救人,也不会落下这头疼的毛病——”

    我呼吸一窒!

    这么巧吗?同一年,厉南驰也跳下江里去救人?

    “八年前的哪一天?他跳江救的谁?”

    我的声音有点尖锐,在寂静的凌晨显得尤为突兀刺耳。

    老九不得不再次冲我做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才耸耸肩,“那段时间是刘哥跟着老板,具体的我不清楚。”

    意思是让我去问刘哲。我急了,“救的是男是女,你总知道吧?”

    老九见我这样吓得更不敢说话了。

    我便懂了,厉南驰救的必然是个女孩。

    看着床上已经在拿拳头在敲自己脑袋的俊美男人,我冲老九喊了声,“过来帮忙。”

    然后一撩睡裙的裙摆,跨了上去。

    老九有点被我狂野的姿势给吓到,“怎,怎么帮?”

    我手里倒出一颗退烧药,让老九帮忙按紧厉南驰的双手,“按紧了,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老九懵懂地哦了声,按得十分用力。

    我俯身去吻厉南驰的唇,小鸡啄米似的轻啄他的唇瓣,带着几分捉弄与轻佻。

    他正头疼得厉害,果然动怒,无法伸手打人,就伸舌来驱赶。

    我找准时机掰开他的下巴,一口气将药捅到他的喉咙口,然后大半杯水给他灌下去。

    同时捏紧他的口鼻,不准他呛出来。

    他的颈部极其艰难的吞咽了几下,药终于吞了下去。

    至于他痛不痛,难不难受,我就管不着了。反正老九松开他双手的时候,他手腕上有两道明显的勒痕。

    老九一脸后怕,“老板醒来不会发火吧?”

    “你刚救了他。”我轻描淡写地擦手,“反正那勒痕不是我弄的。”

    老九欲哭无泪,“时小姐,你不厚道。”

    我找来药膏替厉南驰的手腕擦药,老九这才松了口气。

    我又开始找他闲聊,老九这个话唠逐渐放松警惕。我冷不丁地问他:“他跳江救人是哪天啊?”

    老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七月十七号的傍晚。”

    正是我十六岁时意外落水的那天,连傍晚的时间都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