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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路小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仰着小脸求表扬:

    “刚才我表现得怎么样?有遇园女主人的范儿不?阿瑾应该被我镇住了吧?”

    厉南驰揉了把我的头发,惜字如金,“凑合。”

    嘁!夸我一句有那么难吗?我都看到奎伯跟我比大拇指了。

    下午补完眠后我没什么事做,就去霍霍了一下厨房,炒了几个家常菜。

    全是素的:西红柿炒鸡蛋,酸辣土豆丝,还有一份辣炒藕片。

    看到厉南驰微微蹙眉,我还以为他跟贺祈年一样,嫌弃我这“贫民窟出来的饭菜”。

    偷偷撇嘴,把那三个菜往自己面前挪了挪:“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一个人吃。”

    实在是中午的荤菜把我吃怕了,晚上必须来点素的均衡一下。

    奎伯心善,怕我难受站出来替我说话:

    “时小姐亲自挑的菜,鸡蛋都选最好看的,洗得可仔细了,忙活了半天才做好的。”

    “知道您不太喜欢吃辣,还特意少放了辣椒。您要不赏脸吃一口,别辜负了时小姐的一番好意?”

    厉南驰不耐地斜了一眼,仿佛是责备他话多。

    奎伯讪讪退下。

    我夹起一块藕片就往自己嘴巴里送。

    菜本来就是为我自己炒的,狗男人只是附带。他爱吃不吃,我可不会再像前世那样惯着了。

    一会儿这个菜不吃,让我再去重新炒个菜;一会儿那个菜淡了,让我再去回个锅。

    啊呸,谁不是第一回做人?谁的嘴巴和胃不金贵?吃不惯自己烧去。

    谁想藕片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咬,筷子就被夹住。

    “舌头好了?就吃辣的?”

    厉南驰将我筷子上的辣藕片夹走,又夹了一筷子西红杮炒蛋到我碗里。

    见我傻姐儿似的抿着笑看他,他的指头轻点了一下我的脑门,“一疼就哭,一哭就哭半天。”

    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可我却品出那么一点宠溺的味道来。

    我舌尖上的伤我都忘了,他却替我记着。

    “来,再尝尝这个土豆丝。你要喜欢吃,下次我还给你做。”

    做菜人最大的幸福,就是看到自己精心烧出来的菜被家人统统吃光。

    厉南驰在我期待的眼神里咬了一口,然后逐个点评:

    “藕有点老了。”“土豆丝不够脆。”“西红柿里的鸡蛋也不行,没味。”

    得,就没个能吃的菜呗。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以后菜还是得烧给懂的人吃。比如福婶,就很喜欢我做的菜。

    然而等晚饭吃完时,我惊奇地发现厉南驰没怎么动别的菜,倒是把我烧的那三个菜吃得差不多。

    他的鼻尖还沁出了一圈细汗,吃完饭又拿茶水漱了两遍嘴。

    可见是真的被辣到了。

    我顿时心情大好!

    辣成这样都能吃光,还说不好吃?男人就是嘴硬。

    晚上回卧室休息后,厉南驰的“报应”来了,半小时去了两趟厕所。

    我单手撑头支在枕头上,没心没肺地偷乐:大佬也会拉肚子的吗?好不科学啊。

    厉南驰吃了药躺回我身边,一副被病痛摧残的模样。

    我伸手抚上他的胃,贤妻良母似的说:“不能吃辣就别吃嘛,还全吃光了?”

    料想他今晚应该是歇火了,我挑着眉,手恶劣地往他腹部以下游移,

    “欸,阿瑾说你昨晚在车里,震了三个多小时呢……”

    “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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