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戒断吧?你说两罪并罚,她要判多少年?贺氏的股价要下跌几个点?”

    “你们二房还经得起这么折腾吗?”

    贺祈年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无能狂怒,“时泱,你要是这个态度,我们就不用谈了。”

    “好呀。”我皮笑肉不笑,“我又不急。”

    急的人一直是纪绿茶,至少表面如此。

    贺祈年完全拿我没办法,就去骂了女佣一顿。还把换家具的事怪到她的头上。

    我事不关己的端起碗吃饭。

    贺祈年气急败坏的坐下来,一看桌上的菜又开始发火:

    “怎么全是辣的?你不知道我肠胃差,不能吃辣吗?言姈就不会像你这样!”

    “我喜欢吃呀。”我对着一盆毛血旺大快朵颐。

    前世我为了讨好他,卑微地放弃了自己的口味,只按他的喜好做菜。为此还报了烹饪班。

    换来的只有他的挑三拣四,吹毛求疵。

    今生我会好好爱自己,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这里是我家,你喜欢有什么用?”

    贺祈年说这话时看到了他最讨厌的香菜,气得当场摔了筷子。

    女佣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当场被吓住。

    我仍旧面不改色地吃晚饭,“那我吃完就走,告诉老太太你准备离婚。”

    “你的大伯和三叔一定很乐意看你出局,只要他们再联手给你父亲找点麻烦。二房就算是全完了。”

    贺祈年气得连碗都摔了,还大骂我是毒妇。

    “看来你根本就不想签分居协——”

    我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往女佣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他使劲说,大点声。

    老太太还不知道分居协议的事。

    “你跟我来!”他忍无可忍地来拉我的手,要把我拖去书房。

    我不动声色地挥开,“我自己能走。”

    进了书房,关上门。

    他又开始发火,“时泱,你在别扭什么?不是你请我回来吃饭的吗?”

    他咬重一个请字,怨我没有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我都气笑了,“你一开门就发火,我很怀疑你的诚意。”

    贺祈年终于缓了口气,“别闹了,说正事。”

    我把打印好的分居协议递给他,“可以分居,也可以离婚,但必须按这上面的条款执行。”

    贺祈年一目十行的扫过,脸色越来越黑,“你这是敲竹杠!”

    我不慌不忙地与他拉扯,“是因为你不值钱,所以你的‘太太’不配拥有百万月薪?”

    贺祈年气极,“我妈一个月都没有一百万的零花钱。”

    我摊手,“那她真可怜。你爸好小气。”

    一番讨价还价后,贺祈年最终同意每月给我二十万的月薪。

    再加贺小洛每月十五万的零花钱也是打到我账户上,以及贺氏分公司会给我开秘书的工资。

    我也就勉强同意了这个数字。

    ——沈彦西告诉我的,要见好就收。

    一个月多少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签下这份协议,里面有沈彦西为我精心设计的隐藏条款。

    重新打印好协议,我干脆利落地签了名,贺祈年又不乐意了。

    一会儿说分居两年太便宜我了;一会儿又说如果我做得不好,应该扣我钱。

    我耐着性子又重新打印了两遍,再次打印时,我将几份协议一起撕了。

    “你没诚意就别谈了,明天一早我就回陵城。你还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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