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而是隔了一个位置。

    “表哥你也真是的,来了也不跟祈年说一声。让我在家烧两个好菜,摆一桌招待你不好吗?”

    殷小柔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骂道:“贱人!那天你把我赶出你家时的嘴脸,你还记得吗?”

    她拿起一杯酒就往我脸上泼。

    距离太近,我即便伸手去挡,也挡不了多少。再说,挡了一杯酒,她还能让人按住我整瓶酒往我脸上倒。

    所以我忍了,等她泼完,淡然地拿纸巾擦了脸。

    大概是我素颜的样子入了殷泽的眼,他故作心疼地道:“小柔,都是一家人,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扣住我的手腕,就往他的怀里拉。

    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无法挣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才勉强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

    手腕还捏在他手里,腕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给捏断。

    前世的恐怖记忆一下子窜进我的脑海。

    我的身体抖了抖,极力稳定心神,赶在殷泽发火之前,连声道歉:

    “我一个家庭主妇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该怎么招待表哥。不如打电话让祈年过来,让他好好陪陪表哥?”

    殷泽阴沉地扯了扯嘴角。

    如前世那般,他根本没将贺祈年放在眼里。

    贺家虽然远比殷家有钱得多,但在他的地盘上,他就是霸王。他亲爸来了都不一定好使。

    淫邪的冷笑,如毒蛇般缠上我的耳膜:

    “祈年在上班,还是不要打扰他了。表弟妹不会招待人没关系,我教你啊。”

    他突然站起身,就想用我的手去给他解皮带。

    殷小柔拿着手机早就等不及了,兴奋大喊:“哥,你还跟她废话什么?直接弄她,让大家开开眼啊。”

    包厢里一群地痞混子都跟着起哄。

    孤弱无助的于晓晓更是被几个地痞围着中间揩油取乐。

    我心跳如雷,脸急到煞白,怒吼道:

    “殷泽,你可想清楚了,我背后的人是厉老太太!你碰了我,你就得死,划不来——”

    下一秒,我的下颚就被殷泽狠狠掐住,他别的不行,就力气最大。

    剧痛袭来,我的下颌骨都要被他给捏碎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能弄死我?”殷泽的眼底迸出杀意。

    越是无能的人,越痛恨别人说他不行!

    “哥,别听她胡说。就她这么个从底层娶上来的小垃圾,厉老太才不会为了她得罪咱们殷家。”

    殷小柔大概忘记她在陵城被厉老太收拾得有多惨了。

    回到暨城附近,她又把自己当盘菜了。

    我疼得生理眼泪都出来了,忍着剧痛做着最后的挣扎:

    “我是祈年的妻子,你放了我,我记你的恩,帮你,帮你坐上珍珠协会会长。”

    “向所,所有人证明你的厉害。”

    殷泽的双眼眯了眯。

    殷小柔急声大叫:“哥,你别被她给骗了,她一个小草根有什么能力帮你?”

    突然!窗外的大街上传出救护车飞驰而过的声音。

    殷小柔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她瞟了眼上面的信息,兴奋地大叫:

    “成了!哥,咱们的人把那贱人撞成重伤。她活不成了,厉南驰就等着给她收尸吧,哈哈哈……”

    我心头一紧:

    她是在说阿瑾吗?她来滨城了?

    为什么沈彦西没有告诉我准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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