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

    比如现在,他眼睛微阖,有技巧地卷着她的舌,指背有一搭没一搭地刮蹭着她脸颊,和之前在体育馆里不同,吻得轻缓。

    就证明他心情挺好。

    这条窄巷南侧是正在拆迁改造的老旧居民区,轻易不会有人过来,可毕竟离宁大不远,邬思黎不太踏实,小幅度偏头躲开:“差不多了吧,别被人看见……”

    “看就看呗。”左柯让满不在乎:“我亲我女朋友怎么了。”

    她暂时得到解放的唇舌又叫他吞吃。

    这个吻持续大概五六分钟才结束,分开时两人嘴唇都有一层湿润,邬思黎则被他吮得有些红肿,左柯让又捏捏她脸才坐回去,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驶离窄巷。

    到达第一个红绿灯路口时,左柯让倏然问她:“你们店里那个男生叫什么来着?”

    “任卓元。”

    “以前怎么没在你们店里见过他?”

    “上周刚来。”

    “离他远点。”左柯让右手单手把着方向盘,另只手搁在车窗框上支着脑袋:“我不喜欢他。”

    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通知。

    他在体育馆的威胁还言犹在耳,邬思黎不敢再对抗。

    “好。”

    *

    左柯让在校外有自己的公寓,滨江稀缺地段的大平层,瀑布式曲线立面设计的巨幕玻璃,是他舅舅送他的十八岁成年礼物。

    两人平常都不住宿舍,在公寓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蔬菜水果,回到家,邬思黎就钻进厨房忙活。

    左柯让把东西拎到中岛台,邬思黎将物品一样一样分类归置,左柯让从袋子里翻出一包巧克力味Pocky拆开,喂她一根:“张嘴。”

    邬思黎也没看是什么,张嘴咬下小半根,剩下半根左柯让塞自己嘴里。

    她拿着一会儿要做的几种菜准备去洗,左柯让就像只跟屁虫黏在她后面。

    左柯让是一点饭不会做,他又懒得去外面餐馆人挤人,没认识邬思黎之前,他都吃外卖,反正是不怎么踏足厨房。

    认识邬思黎之后,厨房成为除了卧室外他第二喜欢的地方,前提是有邬思黎在。

    他格外喜欢在她做饭的时候围她身边捣乱,或者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着她,就能得到平静。

    保鲜膜扔进垃圾桶里,邬思黎揪掉几根蔫巴的菜叶,拧开水龙头,水流哗啦啦,左柯让一看要洗菜,拉开邬思黎,没吃完的Pocky交她手里:“边待着去吧。”

    邬思黎体质偏寒,每次来例假小腹都会疼上至少三天,俩人刚在一起那阵儿,左柯让还不清楚她身体状况,她也闷着不说。

    有一天早上,左柯让醒来后见人蜷缩成一团,脸色唇色都一片惨白,叫她半天都迷迷糊糊的,床单上又有一片血迹,人瞬间懵逼,脑子一抽蹦出来“流产”俩字,立刻打电话将他外公的私人医生请过来。

    一检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什么流产,就是痛经疼晕了。

    那左柯让也吓够呛,一直给她精心调理着,洗东西这种活都他来。

    本来洗衣做饭这种事有家政阿姨干,但是邬思铭爱吃邬思黎做的饭,一人饭是做,两人饭也是做,左柯让还不喜欢家里有别人,家政阿姨一日三餐定点过来也挺麻烦,而且他又挺享受两人一起在厨房做饭的过程,他觉得特温馨,于是家政阿姨的职责就只剩下定期过来打扫卫生。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一开始是干啥啥不行,摘个菜能把一颗白菜摘得只剩下菜心,经过邬思黎长时间的指导监督,现在也挺有模有样。

    邬思黎在旁边看着,她连轴转一下午,饿得不行,一根接一根吃着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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