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反应彻底使得邬思黎确认自己的猜测:“这有什么好瞒我的?”

    事已至此,左柯让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他怕你觉得他早恋。”

    “不会啊。”邬思黎迷茫懵懂:“有异性朋友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就一定是早恋。”

    异性朋友,

    正常。

    提取出这些字眼,左柯让眼底温情稍退,亲亲她嘴角:“对于别人来说正常,但是乖乖你不能这样。”

    任何一个异性朋友都不允许交往。

    他能接受她身边除了他出现的唯一异性就只有邬思铭。

    因为昨天他少见的妥协退步而产生出的融洽,又在今天,在此时此刻,因为他的要求而有所破裂。

    邬思黎习惯于这时不时涌现的束缚,或许有一天她会触底反弹,她也不确定这一天具体是什么时候,但绝不会是现在。

    她还需要他。

    邬思铭还需要他的帮助。

    在他认真又蹙迫的注视下,邬思黎柔声答:“我知道的。”

    左柯让称心笑笑,膝盖撞了撞她的,邬思黎转回去坐好,他接着护理她的头发。

    有关邬思黎的每一件事,他都亲力亲为,精心呵护,在她的人生轨迹里刻下专属于他的烙印,于他而言,这份满足感无与伦比。

    “想不想出去玩?段骏鹏他们嚷嚷着端午放假去海边。”左柯让用手代替梳子轻缓地捋着她的长发:“想的话找个地方咱俩单独去。”

    邬思黎无所谓:“都可以。”

    “那我研究研究。”

    目的地还没定好,只是有这个计划,左柯让就先兴奋起来,吹着哨将她头发完全吹干,吹风机、精油还有邬思黎手里的空杯都拾掇出卧室,返回来上床搂着邬思黎睡觉。

    黏糊亲昵地蹭一蹭她脸颊,低语呢喃:“好香啊乖乖。”

    “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