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嗷呜”的委屈叫声显得痛苦无比。

    “嘶,哎呦喂……!”远方的山头上,女人心疼地捂了捂胸口,呲着牙恨声道:“可恶,这个臭小鬼怎么出手尽是杀招?看着挺纯良,心思好歹毒!”

    “啊呀呀,别真把我的小宝贝儿打死啊……你们倒下的逞什么强?小棕、毛毛、大尾巴赶紧给本座回来!”

    秦妩和暮遥竟是从后方走上前来。

    “扑哧……呵呵。”秦妩忍不住言笑晏晏对这位女长老道:“安瞳师叔,您这可怪不得小师弟下手不留情,他毕竟也是要活命的嘛。”

    她们本也没有想到,开始都以为是气运逆天,才到外围竟然就引得成群妖狼夜袭,谁知秦妩刚出锋芒,耳边便回荡起安瞳的传音。

    从头到尾都是这位墟藏峰的大长老在恶作剧……

    不,应该说是受了琼罗掌教的指示,只为了让她们与凌饮弦分开,孤立这个小可怜儿。

    秦妩幽幽一叹,道:“掌教师伯难不成是跟这小家伙有宿仇吗?怎么如此针对他呢?”

    “针对?”安瞳长老嗤笑一声,道:“我看不然,掌教师兄对这个小屁孩寄予厚望着呢。”

    秦妩不解道:“那为何掌教师伯不先引他入道,反是要他来寻兵器,若是小师弟毫无头绪的选定了一件法宝,将来却又后悔了可怎么办?这不是本末倒置了么!”

    安瞳摇摇头道:“啧,你们这代人呐,就是太把法宝当回事了,谁说修士一辈子就跟定一件法宝了?当下选的不符心意,那后面想换就换呗!”

    秦妩表情无奈,心中暗道:您是主修御兽,跟我们如何能一样?太初之道的修习岂能时时变卦?

    安瞳长老语重心长地看了秦妩一眼,又继续说下去:“秦妩师侄,你以为本座为何要派这些小宝贝儿去围攻他?”

    秦妩思来想去,突然手顿掌心,恍然大悟道:“掌教师伯莫非要逼使小师弟自悟道法!?”

    闻言,沉默始终的暮遥都忍不住看向安瞳,这未免太过天方夜谭。

    “咳咳。”安瞳长老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师侄淡定,什么叫逼迫,说得这么穷凶极恶做什么?”

    “啊对了,本座听闻凌饮弦是洗经期十层的融体境界,且只有最近的前后两次修行,但他不曾修炼过一道术法是吧?”

    “这就意味着,现在的凌饮弦具备一柄上好兵器的素质,却未曾开刃。”

    “琼罗师兄少说也有个千年道行了,又岂会做出如此儿戏的决定?你们玉陵峰的太初古法乃是几个时代的先辈沉淀传承下来的,他凌饮弦就一个六岁的小屁孩,饶是天赋异禀,也得首先走前人所走,而后才可能完成自悟!”

    “师兄是要凌饮弦这柄未来的神兵沐浴在真正的血液中,初时开开刃罢了。”

    “不过认真论起来,本座亦是疑惑。”

    “我们九宸宫的掌教行事素来沉稳,对待弟子的修行更是稳中求全,怎么在为这小子的指引中,态度来了个九转十八弯?莫不是遭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暮遥觉得自己应该为师尊说上几句辩驳的话,但她不知该怎么说,因为她也认可安瞳长老的评价。

    她平静如幽湖的眸光落在看不真切的雪雾间,试炼也好,开刃也罢,只盼望凌饮弦不要真的受伤才好。

    秦妩眯起那双媚眼,思索着问道:“安瞳师叔,您觉得小师弟如何?”

    安瞳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若要我说,此子惊艳,慧根超凡,资质无双!”

    “不过么,唔……”她话锋却是一转,眼瞳亦是从玩味变得深邃了些,道:“心性待琢。”

    与此同时,凌饮弦已经被几头北漠苍狼逼入了万剑山脉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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