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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席颂然,陆启安丝毫不想让问话委婉一点点,开口就是盛气凌人,百分百纯汁纯味的审问腔调。

    陆启安:“你是在什么地方碰见的使团?为什么和他们一同入京?为什么同意一起住进驿馆?”

    席颂然:“听闻邪教魂器的事,我独自下山调查,偶遇使团一行人被追杀,出手解救。听说他们要进京,反正我也也要往这边来,就一起上路了。途中和纳兰相处的不错,从她嘴里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及进京面圣的事情。进京后,纳兰提议一起住在驿馆,我想着住在一起可以盯着他们这些苗疆人,不让他们出去惹事,也能护着他们不被陷害。”

    陆启安:“这么说,你也怀疑这些苗疆人进京的意图?”

    席颂然:“和殿下想的差不多,魂器出,使团行,很难不怀疑两者之间有联系。”

    陆启安:“纳兰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

    席颂然:“在纳兰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的时候我就自爆了身份,也是想着震慑一下,警告他们别在我面前耍手段。”

    陆启安:“听说是官差找到你,你证明五名死者是被人夺走了生魂,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不是你当众说出这句话,事情就不会闹的这么严重。”

    席颂然摊开手,无奈道:“好吧,是我做的不妥,当时没想那么多……”

    官差找到席颂然,说明来意。

    席颂然在检查尸体后得出结论,他没想那么多,照实说出五人死亡的原因。

    当时身边有官差,有死者家属,还有些看热闹的百姓。

    听到席颂然的话,这些人立刻就联想到驿馆里的苗疆人,然后就闹起来了,席颂然这才回神,赶紧回驿馆守着这些苗疆人。

    席颂然:“我不是因为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包庇这群苗疆人,近距离观察了这么久,他们的确没有勾魂的本事。出事后,我立马怀疑有人在利用苗疆使团掩盖真相,扰乱视线,拖延时间。”

    陆启安:“我看你也没那么相信这些苗疆人,否则怎么会在驿馆里放置法阵,你在防谁?”

    席颂然下意识的看向乐瞳。

    “我进来的时候发现法阵,然后告诉了太子殿下。”乐瞳没发现法阵,但陆启安说有就一定有,她反应迅速,帮忙圆话。

    陆启安今天一踏进驿馆就注意到了法阵,并且肯定,出自席氏之手。

    所以这法阵一定是席颂然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