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赵云舒挤出一抹笑:“那我去厨房瞧瞧,给你端些汤水进来。”

    岂能不在意呢?范以安在赵云舒离开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原本他没有想到赛诗会一事,可赵云舒说得如此笃定,他生起了念头,私下做了不少功课,可谁知道,只是个笑话罢了。

    自己这位夫人,说是学士府的大小姐,可行事作风乖张任性,比起她那位沉稳内敛的二妹可差远了。

    范以安摇了摇头,只叹她无法成为自己的助力,之后再想前进,唯有靠自己了。

    算了,再找些别的机会吧,想考功名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法子。

    几天后,赵云舒再次上街时,竟从春杏那里听得了一件奇葩的事。

    乔家那草包乔玉安竟然得到了老先生的帖子,可他根本不愿意去,还与乔老太太大吵一架。后来赵云禾劝了一阵无果,索性把帖子扔了。

    扔了?

    自己求之不得的东西,他们安昌侯府竟然不屑成了这样!

    赵云舒听后气得直发抖,这事肯定是赵云禾从中作梗,她肯定是听说自己回赵家求帖子的事,故意来恶心自己。

    “大小姐,奴婢总感觉少夫人知道什么,这次我找借口出来见你,她很轻易就同意了,会不会知道我会传信于你?”

    赵云舒疑惑了,真是这样吗?这女人好毒,用棉花一事来侮辱自己不说,还使出这招来!

    赵云舒胸口起伏不平,好半天才说:“未必,你先不要自乱阵脚。喏,这些银子你拿去,有什么事再告诉我。”

    回到家后,赵云舒在屋里来回踱步思索许久,决定给她一点教训。

    她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春杏。

    前世的时候,春杏趁着自己怀孕爬上了乔玉安的床,很快怀了身子,与她前后脚生了孩子,后被乔老太太提了姨娘。

    那段时间,她可是嚣张得很,可没少给自己甩脸子。

    有一次自己当众教训她,手还没碰到她,她就作势一摔,然后带着淌出鼻血的孩子去乔老太太那里告状。

    乔老太太怒斥她,说她容不得人,还关了她的禁闭。

    过去的往事回想起来,仍是叫人咬牙切齿。她不是擅长爬床吗?那就让她这世再爬一次!

    过一阵子不是乔家老太太要过寿辰吗?赵家是必然会去的,到时央着母亲把自己带上就好了。

    她可是迫不及待想看他们的好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