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辈子是端水大师吧,自个儿疼不疼,自个儿不知道?”

    唐雨被骂的缩了下脖子,“真的不太疼。”

    “呵呵,行,再疼别喊出来,给老子忍着!”

    边炀修长匀称的手指沾了乳白色的药膏,眼皮垂着,继续往她那红肿的地方涂药,只是动作轻了一些。

    “就你这连一点肉都没有的手,是怎么敢去挡门的?知不知道这门能把人的手指头夹断?”

    唐雨静静的看他涂药。

    他的手指白皙又漂亮,指骨宛如竹节般分明,像是完美精致的艺术品,一看就没干过什么活。

    “当时没想这么多,怕你关上门之后,我就没机会了。”

    她低低的说。

    边炀倦懒地涂着药,眼皮都没抬,“那你是猜错了,关不关门,你都没机会,把你放进来,纯粹是我人品好,懂?”

    听到这话,身侧的那颗脑袋耷拉了下去,要把手缩回去。

    边炀却一下子握住了她即将缩回去的手。

    “啧,还没涂完呢,你乱动个什么劲儿。”

    “你不是不帮我了吗,为什么还给我涂药……”

    边炀闻言扯唇,“我都说了单纯是老子我人品好!”

    把她的手丢开,站起身,药膏也扔在她身上。

    “现在药上完了,我的责任也履行完了,出了这个门,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记得走之前把房门给我带上就行。”

    随手拿起沙发上的衬衫,往头上松散的一套,眼不见为净似的,洗完手上残留的药膏,就去了书房。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把她隔绝开。

    唐雨耷拉着脑袋,看了眼涂满药膏的手,又去看书房紧闭的门。

    室内的空调冷气开得很足,往毛孔里使劲儿钻。

    他还是不肯帮她。

    那她怎么办?

    孟诗蕊不会放过她的……

    书房里,边炀开了台灯,正低头填写一沓出国资料。

    听到外边时不时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动静,笔尖陡然顿住。

    这人在他家干什么呢?怎么跟贼一样。

    不过她这胆子能干什么?

    手指头都肿成萝卜了,也愣是没吭一声。

    让他想起了先前养过的一只奶狗崽子,一副谁都能欺负的模样,连呲牙都不会。

    边炀最烦的就是这种棉花一样的怂包。

    填完资料又百无聊赖的靠在躺椅上,把脚往桌子上一搭,看了会儿书。

    一个小时后,边炀困了,才走出书房。

    面前的景象让他微微怔住。

    地面在灯光下跟镜子一样,干净的一尘不染。

    茶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志和文件,跟进了军队似的,在桌面上按照日期排列整齐。

    包括落地窗边,他随手放地上的那些沉重的健身器材,此刻都规规整整的。

    甚至按照重量的高低顺序排好在落地窗边的器材架上。

    而唐雨正提着水从卫生间出来。

    冷白色的灯光在她布满细汗的额头上莹润了一圈光。

    边炀的视线停留在她提的那桶水上。

    那满满当当的一桶水可不轻。

    还有那些器材,不知道她这么纤细的身体,是怎么搬上去的?

    眉心拧了拧,边炀长腿迈进走到她跟前,原本插在口袋里的手一把把桶抢过去,挺拔修长的身形将近拢住她。

    “涂完药就拎水桶,你脑子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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