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哦?是你麾下的千牛卫亲眼所见?”

    言罢,其人扫视了一圈桓斌身后的众军。

    众军竟都悚然低头,不敢与之对视,更不敢回话。

    上官才人是什么地位,这些千牛卫久在宫中,哪里还能不知道?显然不肯开口得罪。

    桓斌见状,面色微变,迅速向身旁一个亲信递去眼神示意。

    那人被桓斌点到,虽心中忐忑,但仍咬牙站出,回答道:“是卑职亲眼所见!刺客定在其中!”

    “哼,那你的意思是我上官婉儿有意包庇刺客了?”上官婉儿的话语冷若冰霜,心中已暗暗将此人记下。

    那人闻言,喉咙滚动,终是低下了头,不敢再言。

    桓斌连忙挡在了亲信身前,依然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才人言重了,我们也只不过是想捉拿刺客而已。”

    “那刺客轻功了得,极为棘手,若真藏匿于才人寝宫之中,一旦逃脱,后果不堪设想。我等实是担待不起啊!”

    上官婉儿继续冷笑着:“桓斌!那你的意思,是让这些人进我的闺房大肆搜索一番了?”

    她指着一个个低头耷脑的千牛卫,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桓斌满脸笑意地摇头:“岂敢如此,才人带路,我带两个手下,再请才人手下的两个宫人进去看一看也就是了!这也是为了才人的安全嘛!”

    上官婉儿闻言,却陷入了沉默,久久不答。

    桓斌见状,脸上的笑容转化为奸笑:“怎么,才人莫不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上官婉儿旋即拂袖,“搜就搜吧,如果找不到人,我要你们好看!哼!”

    桓斌见上官婉儿转过身去,当即也冷笑起来。

    笑话,再过两天,不管成与败,他桓斌要么身死族灭,要么飞黄腾达,威胁对他来说早已经无所谓了。

    一招手,两个亲信跟着桓斌大步走了进去。

    来到殿中,上官婉儿的冷笑一直没有停下。

    她转身,指尖轻扫过殿内的每一个角落,挑衅般地说道:“来,桓将军,你想搜哪儿就搜吧!我倒要看看刺客在哪里!”

    桓斌竟也不再谦让,一双眼睛在殿中各处乱看。

    两个属下也随后推开厚重的大门,查看门后,并没有藏人,随后又推了回去。

    其实殿中能藏人的地方实在不多,无非是一张榻,几个橱柜,还有一张书桌。

    而上官婉儿则表现得异常坦然,她亲自上前,逐一拉开橱柜的门扉,动作中带着几分决绝。

    “桓将军,请务必看仔细了,藏匿刺客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桓斌倒没有理会上官婉儿的表演,首先在地面上一寸一寸地检查着,寻找着任何可能的线索。

    上官婉儿则悠然自得地坐在榻上,冷眼旁观着三人的忙碌,不再言语。

    只不过其人看上去轻松自如,其实心脏早已快要跳出来了,她也不知道赵既藏到哪里去了。

    时间缓缓流逝,桓斌的搜查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他微微点头,向两名手下递去一个微妙的眼神:“嗯!”

    两名千牛卫会意,立刻飞身而起,跳上了房梁。

    上官婉儿见状,当即瞪大了眼睛,她可记得赵既也是飞身而去,生怕他被找到了。

    然而梁上空空如也,并无异样,于是二人又失望地跳了下来,无言摇了摇头。

    桓斌见状,眉头紧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上官婉儿睡觉的那张床榻上。

    那床被褥隆起,仿佛真的藏匿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既然已经得罪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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