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收买的亲信和内应。”

    “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赵既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厉声追问,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张义登时被吓了一跳,随即陷入了慌乱之中,眼神闪烁不定,支吾道:“叫…叫……”

    赵既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张义猛然间一咬牙,干脆闭上了眼睛,态度决绝:“您不必再白费唇舌了,我是不会说的!”

    狄仁杰也回过味儿来,皱起了眉头。

    ——

    狄府的另一边,如燕推门走进东厢房,只见锦娘正蜷缩在榻上,拥着被子,目光静静地看着她。

    如燕缓缓走近,轻声问道:“一个人睡觉害怕了?”

    锦娘轻轻摇头,眼中带着追忆:“从九岁起,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如燕姐,人在不知道害怕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如燕缓缓坐在榻上,担忧地看着锦娘。

    锦娘自说自话道:“是说不出的孤独!”

    如燕闻言,心中一颤。

    锦娘看了如燕一眼,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你问吧,只要是我能够回答的,都会告诉你。”

    如燕微微一笑,伸手替锦娘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发丝:“我并没有什么想问的,只想你好好休息。”

    如燕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子,实在不想再出言伤她了。

    锦娘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如燕轻声道:“可能你自己并不觉得,最近你的情绪很糟糕,也很可怕。我只想告诉你,要好好休息,如果再这样下去,你会疯掉的!”

    锦娘闻言,目光痴痴地锁定在如燕身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宛如断了线的珍珠。

    “如燕姐。”锦娘突然呼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如燕微笑着回应:“怎么了,小丫头?”

    锦娘凝视着她,轻声道:“你说,女人最感到羞耻的事情是什么?”

    如燕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宠溺地摸了摸锦娘的头:“你这小脑袋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啊!”

    锦娘认真地望着如燕。

    如燕收敛了笑容,沉思片刻后道:“其实,我个人对贞节并不十分看重。但既然你问了,按照世俗的眼光来看,女人最羞耻的事情,或许就是失去贞操吧。”

    锦娘听后,泪水如泉涌般涌出眼眶。

    如燕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锦娘用衣袖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鼓起勇气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失去了贞操,你会嫌弃我吗?”

    如燕闻言,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在说什么啊?”

    锦娘凄然一笑,缓缓道:“还记得上次你问我是如何逃出侯府的吗?”

    如燕点点头,神情凝重。

    锦娘继续道:“我并不是逃出来的,而是自己偷偷跑出来的。”

    如燕猛地坐起身来:“什么?你不是说薛青麟要强行非礼你,你拼死反抗才逃出来的吗?”

    锦娘苦涩地笑了笑:“那是我骗你的。其实,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已经把自己交给了薛青麟……”

    如燕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你、你说什么?”

    锦娘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是的,这是真的。其实,薛青麟对我很好。”

    如燕追问道:“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锦娘无奈地苦笑:“当然有我的目的,但我不能告诉你。”

    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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