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七天就能好了,用不着浪费什么医疗资源。

    汤之念自小身体素质就很好,印象中唯一一次发烧是一次全国大面积爆发的流感。她烧了一夜,吃了退烧药,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就又满血复活了。

    这次的小感冒汤之念也没放在心上。

    “汤汤,要加入话剧社吗?”谢彭越朝汤之念扬扬眉,“听Lucia说,你艺术课程还没选下来,要不然干脆来演话剧吧。”

    IB艺术课程包括视觉艺术、音乐、戏剧等,话剧也在选择范围内。

    汤之念从未接触过话剧,没有直接拒绝谢彭越,只说自己再了解了解。

    谢彭越转头问靳于砷:“Zak,你看汤汤都要考虑加入话剧社了,你就勉为其难演一下Darcy呗。”

    “快吃你的饭吧。”靳于砷不用客气地将切下来的一块牛排塞进谢彭越的嘴里,“话多得很。”

    “就多就多!”

    靳于砷又朝谢彭越嘴里塞一块肉:“闭嘴。”

    “那你要不要来扮演Darcy?”

    “不。”

    汤之念好奇:“是《傲慢与偏见》里的Darcy吗?”

    “是啊,怎么?你感兴趣吗?”谢彭越眼神一亮。

    汤之念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演这种剧目会不会太土了?”

    谢彭越:“土?”

    汤之念:“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没有新意?这个剧目虽然耳熟能详,可是换一种说法也是陈词滥调的无聊。”

    谢彭越闻言,难得默了默。

    反观靳于砷,人懒懒靠在皮质卡座里,脸上神色明显愉悦了不少,敞着腿坐着,伸脚踢了踢谢彭越的椅子:“听听,人家都比你有见地。”

    谢彭越没好气地白了靳于砷一眼:“你懂什么啊。”

    “嗯,我不懂,你也别老缠着我。”

    “说得你多矜贵似的。”

    叶开畅听不下去了:“不是,你们两个都还三岁吧?”

    周晓瑶在旁边抿着唇笑。

    看着两个小学鸡吵架,汤之念改口:“其实我的想法仅仅代表我自己,我相信学长你的眼光一定更长远,毕竟我从未接触过话剧,而你带领的话剧社去年还得过全国大奖。”

    谢彭越一听,大受鼓舞:“就是!”

    汤之念默默低头吃东西,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太多。

    绝大多数时候,她的观点并不重要。

    *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完,汤之念跟随周晓瑶又去了一趟话剧社。可以说,恒誉国际的学生大多数从小就有一门或者多门才艺,或舞蹈、或乐器、或绘画等等。

    汤之念实在没有什么才艺,思来想去,现在唯一能够考虑的也就是话剧了。

    周晓瑶更是一个劲儿地拉拢汤之念:“来嘛来嘛,以后我们也有个伴!”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

    “不会才要学嘛。况且,Kelsen学长人好好的,他从来不凶人。”

    汤之念有些心动。

    不过,经过这一周的上课之后,她有另外的一些计划。

    从话剧社出来,汤之念低着头,满怀心事准备朝公交站台走去。只不过,刚走出校门口没几步,被身旁的车按了按喇叭。

    是李叔叔。

    李叔叔降下车窗,提醒汤之念:“小汤,快上车。”

    这几天汤之念往返校园都是乘坐公交车,倒也习惯。

    车已经停下,这次靳于砷降下后车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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