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从未提起,但两人共度良宵的记忆依然清晰。更让他惊讶的是,她是处子之身。

    旧事重提,秦舒澜感到尴尬,他出院后就没再提过,她以为他可能忘了,没想到现在旧事重提。

    真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

    既然话题已经被揭开,秦舒澜也不再掩饰,坦诚道:"是的,我承认,我们确实...过。"

    她故作娇羞地说:“那天我喝了酒,以为有人想对我做什么,才会那样失态。”

    虽然她的解释有些牵强,顾辰却认为她是因害羞而有这样的反应,因此并未向覃小珍提及此事。

    “连头都砸破了还如此理直气壮,你婚后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自醒来后,顾辰察觉到秦舒澜仿佛变了个人,不仅胆量增大,眼神更为坚定,做起事来也显得心思缜密,仿佛换了个体格。

    秦舒澜瞬间一愣,推开了他,虽然内心紧张,却尽力保持冷静:“哪里不一样了?我看是你自己疑神疑鬼。”

    为了不露马脚,秦舒澜急忙找个借口离开。

    次日清晨,秦舒澜带着周启平昨天提供的地址,与顾辰一起来到东明镇的一座碉楼前。这座碉楼设计古朴,带有欧洲风情,虽建于民国时期,但在如今的小镇上仍引人注目。

    作为南方人,秦舒澜在后世曾见过碉楼,但都是从外面欣赏,并未亲身体验过内部。据传,民国时期,许多富裕家庭为了生活选择移居,赚足了钱后,他们便会回乡建造四五层高的碉楼,以期荫泽子孙。

    没想到周启平竟出身豪族,难怪能出国留学!

    顾辰按下门铃,很快一名仆人出来,礼貌地对秦舒澜说:“夫人,请进,我家主人已等候多时。”

    听到仆人称呼周启平为“主人”,秦舒澜才意识到他可能尚未婚配。

    碉楼一楼是宽敞的大厅,周启平正在品茶,见到秦舒澜,他脸上立刻洋溢着笑容:“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周医生真会开玩笑,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怎么会不来。”

    秦舒澜简单介绍了顾辰后,急切地请求周启平检查她的腿伤。经过一番检查,周启平眉头紧锁,神情凝重起来。

    “你的左腿只是韧带受伤,稍后敷些药膏,大约半个月就能康复。”说到这里,周启平顿了顿,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让秦舒澜更加焦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