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只要按时服用并适当活动,半月后回来复诊。”

    见顾辰一脸不悦,周启平猜测他们可能有误会,于是劝解:“长期住院难免思家,平时多搀扶她走动,对恢复有好处。”

    既然周启平都这么说,顾辰也不好再反对,只好点头,推着秦舒澜去办出院手续。住院期间他们预付了两千押金,此次总计花费两万元,加上治疗费五千,还需补缴两万三千元。

    好不容易攒下的第一笔钱几乎都用在了治疗腿伤上,秦舒澜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幕后黑手,否则这条腿就白废了。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旅程,他们抵达家中时已是傍晚,村口的路灯刚刚点亮,夕阳西下,乡村道路显得昏暗。村民们除了少数劳作较晚的人,其余人都已开始晚餐。

    八十年代的乡村小路有些破旧,途经村庄入口还是水泥路,但深入村落后便成了泥土小径,坎坷不平的路面使坐在轮椅上的秦舒澜微微颠簸,臀部也感到了不适。

    两侧金黄的稻谷随夏季热风起伏,如同一片金色波浪轻轻摇曳。

    这样的田园风光让重生后的秦舒澜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前世的生活从未如此安宁。

    转眼间已至家门口,还未进门,顾二勇的声音就传入耳中。

    "这是当初的一千块,我那时只想用土地作抵押,如今我赚了钱,你们必须归还给我!"顾二勇得意地将一千元放在桌上,补充道:"当初你们只给了我九百,这额外的一百算作利息,我不再追究了。"

    "二叔,这不行啊!"覃小珍哪里敢接受这笔钱,她连忙辩解道:"那块地现在已经种了荔枝树,阿辰回来后才能决定归属。"

    这段时日,顾二勇不断找覃小珍的麻烦,本想偷偷去山上摘荔枝,却总被秦译带领的人驱赶,秦译是村里的无赖,常尾随顾辰,无人敢惹。

    因此,顾二勇只好对覃小珍出手,他盘算着偿还旧债后,或许能顺理成章地收回土地,因为山上荔枝价值数千元,他忍痛拿出这一千元,寄希望于赎回土地。

    "那块地是我爸的名字写的,顾辰只是顾家的孙子,他有什么权利过问此事?"秦舒澜反驳道。

    "我没有资格,难道二叔您就有吗?"站在门口的顾辰冷漠地看着顾二勇,面沉如水地讽刺道:"且不说那荔枝是我们的,你们早前已将土地卖给我们,如今它就是我们的财产,你不归还,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