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低声说道：“秦老先生是皇上的人。”
沈念姝闻言，脸色骤变，她猛地抬起头，看向白南逸，眼中满是震惊与不信。
“你说什么？”她颤声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白南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再次重复道：“秦老先生，是皇上的人。”
沈念姝只觉得脑海中一阵轰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瞬间崩塌。她后退几步，靠在墙上，脸色苍白如纸。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老先生，竟然是皇上的人。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白南逸看着沈念姝，他知道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打击很大。但他没有停下，继续说道：“秦老先生一直在暗中操控着科举的走向，他的目的，是为了维护皇上的统治。”
沈念姝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她颤抖着双手，紧紧握住胸前的衣襟，试图寻找一丝温暖。
“这……这怎么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如果真是这样，那怕是掉十个脑袋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