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在佛门已有些时日,除了不戒前辈外,尚未有别的师兄来关照。又闻当下佛门,以玄彻师兄为首,想来在师弟与玄宁师兄一战之前,必然会有此一晤。”

    “为我为首不至于,只是帮忙处理门内杂事,耽误了师弟,师兄在此致歉!不过,师弟怎知我是玄彻?”

    “同辈之中,玄离不见客,玄尼不出尘,玄宁已见,剩下的,有资格,有能力来见我的,唯玄彻师兄是也。”

    “师弟聪慧!”

    “客气的话,师兄不必再说。古人云,先礼后兵,希望玄彻师兄此来的目的,不会让师弟失望!”

    玄彻长叹一声,“师弟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

    李庭君道:“踏月而来,满怀温情,却身披霜雪之寒。师兄此来,是,为了我?”

    似乎不太确定,又像是在试探。

    “师兄的确有事要说,至于如何决断,师兄不会强求。”

    李庭君依旧没有开门“师兄请说!”

    “第一件事,佛门婴孩哭声的事情,不要再探查!”

    玄彻难得的语气庄重起来。

    “据我所知,佛门知晓此事的,只有不字辈的高僧。玄彻师兄竟然也能知晓,看来已经是下一任佛门方丈的人选。”

    “此事涉及我佛门根基,无论师弟是如何得知,不可再探查,亦不可对他人说起。”

    “师兄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人是禁不起好奇的。你们佛门越是如此遮掩,只会让我越加好奇!”

    玄彻道“师弟虽然有傲视古今的天赋,但是死在证道途中,也在情理之内。”

    “据我了解,佛门如果有谁比较通情达理,唯玄彻师兄是也。今日这般,实不敢信。”

    “师弟只说,能否答应?”

    “不戒前辈应该告诉过师兄,我的答案!”

    玄彻道“请师弟见谅,事关重大,师兄不得不多加提防。”

    李庭君没有因此生怒,“师兄应该还有其他事情!”

    “第二件事,请师弟,务必夺得拈花剑!”

    如果说佛婴怨气在李庭君的预料之中,那么有关于玄离与拈花剑,便超出了李庭君的猜度。

    “师弟很难理解,玄彻师兄是与玄离师兄有仇吗?还是说玄离师兄的得道,会影响您在佛门的声誉?”

    玄彻转身背对李庭君,“无仇无怨,也没有权势争夺之心。”

    “那…”

    “师弟有听说过朝圣者的典故吗?”

    李庭君下意识得摇摇头,有关佛门,他知晓的实在太少。

    “佛门声传承泽大陆,广有慈悲之名,凡俗之人求心安,修士求大道,皆向往之。”

    “所以呢?”

    “千年之前,佛门还未衰微至此,来此礼佛之人络绎不绝。但,路途遥远,崎岖难行,终究是少有人至。”

    “达官显贵有车夫轿椅,修士有横空御风,不足为难!”

    “如此,又如何称得上,朝圣者呢?”

    李庭君若有所思,“看来,来此途中还有讲究!”

    玄彻道“三跪九叩,一步一匍匐!凡人之躯,横跨千山万水,方显虔诚!”

    “所以,这与拈花剑有什么联系?”

    “凡人能够有此毅力者,可谓朝圣者!我佛门也愿伸出援手,救苦救难!但,他们来时有多虔诚,以后便有多失望。”

    “发生了什么?”

    “这便是佛门婴孩哭声,与生灵怨气的来源。过多的我不能再说,师弟能明白就好!”

    李庭君似乎明白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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