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一辈子?”
顾言听着这疯言疯语,眼神难以置信,“你能不能讲点理?”
男人眉宇松开,“用嘴讲道理,我还挣那么些钱做什么?”
顾言无语,“你的钱与我无关。”
陆闻檀看着她,“你是我的人,理应跟着我,而不是日夜不分照顾前任,这就是理。”
“你若是想让我的钱都变成你的,民政局还没下班,去领个证?”
顾言瞪着他,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好一会儿,才失笑,“小叔,你是不是有领证癖好,见谁都想领证?”
陆闻檀淡淡睨着她。
语调听起来温和如煦,“我还跟谁领过证,你说出来,我叫丛温现在就去把那人嫁了,看她犯不犯重婚罪。”
顾言没关车门,丛温能听见。
他额头一根黑线:坏事还真都让他做。
车内安静片刻,陆闻檀才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现在能听我解释了么?”
顾言试图把身体转回去,陆闻檀不然。
一双眸子黑幽幽的看着她,“别逼我在这里亲昵,他们兄弟俩正好没谈过恋爱,现场教学接吻?”
顾言:“……”
丛温听到这话,识趣的已经准备走开了。
结果见丛速还真张着两个牛一般的大眼睛看向车里,一副真准备现场学习的样子。
这呆子!丛温叹口气,把他那傻弟弟的后脖领拎着,往远处走了走。
陆闻檀看着她手背上依稀有点擦伤,语调明显就低软许多,“没有刻意不联系你。”
他说:“国家联合商会会议,封闭式参会一周,签过保密协议。”
顾言没什么反应。
陆闻檀把她的脸稍微抬起来,试图让她看他。
但顾言没有,反而闭了眼。
既然她闭了眼,陆闻檀就打算做闭眼该做的事。
可他刚靠近,她倒是又躲开了。
顾言实在跟他亲近不下去。
“封闭式,但可以见和颜,却不能见别人,是吗?”
她笑了一下,“我知道,她是正牌,当我没说。”
陆闻檀蹙了一下眉,“我一周都在南海,何时见过和颜?你撞鬼了?”
顾言抿着唇,什么都是他空口说的,可她是亲眼所见,怎么信?
见她不说话,陆闻檀又一次去握她的手,“身上确定都没有伤?”
顾言低着头,看着被他握过去的手,也不挣扎,因为挣扎不开。
只是道:“陆野碰过这个手。”
果然陆闻檀低眉看着她的手,眉头皱了一下。
她的本意就是恶心他。
陆野牵过的手,他肯定不会碰。
她正好顺势告诉他,“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也会嫌弃。”
陆闻檀的视线这才抬起,落在她脸上。
沉默片刻,煞有介事:“我说陆野怎么手废了,看来是他碰了未来婶婶,遭了天谴。”
这脑回路让顾言张大眼睛瞠着眼。
“他伤那么重,那是你侄子,你这样说话合适吗?”
陆闻檀轻嗤,“他摸你就合适了?”
见她不吭声,陆闻檀循循善诱,“公平起见,谁碰了我,你去把她的手也卸了?”
说着话,他抽过湿巾,仔仔细细给她擦手,“要说,还真有人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