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急着走,我有话跟你说。”

    楚云梨头也不回:“如果是想借我银子和地契,那不用开口,我一定不会答应。我也不认为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喝你的酒吧!”

    鲁大力:“……”

    喊不住人,他只得追出门,一路绕到了楚云梨前面,苦口婆心地道:“刚才我听了一耳朵你要定亲的事,听说人选是外地来的?荷花,你还年轻,容易被人诓骗,那外地来的人想要再次安家落户,没那么容易,咱们镇上的人都是排外的,说难听点,要不是你是他们的东家,你看有没有人敢上门求医?”他笃定地道:“那小周大夫年轻有为,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入赘,他就是为了在这里站稳脚跟。荷花,你别被人给利用了。”

    楚云梨似笑非笑:“我有脑子,也有眼睛,分得清真情假意。许多人靠近我,确实是为了利用我。就比如你。”

    鲁大力听到这话,眼睛瞪得像铜铃:“我照顾你那么多年,是真的把你当做了女儿,你不能这么误会我。你说这话,太伤人心了。”

    “你这么死缠烂打,就是为了我手里的地契!”楚云梨上下打量他:“你请的那一桌人,就是想从中给我挑一个夫婿,然后再借着他和我重归于好,对不对?”

    鲁大力心思被说中,有些不自在。若不是他确定自己没把这些心思告诉过除了汪氏以外的人,又笃定汪氏不会跟女儿说这些话。他真的要以为林荷花是从哪儿得知了他的心思了。

    既然不是听说的,那应该就是猜的,这丫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

    “荷花,我动用林家的银子这事确实不对。但我是真的把你当做了我的女儿,我拿银子做生意,也是为了让我们一家人过得更好。如果真赚了钱,也绝对不会少你那一份……”

    楚云梨面露嘲讽:“你都把我嫁给高长河那样的人了,我得有多蠢,才会相信你这番鬼话?”她摆了摆手:“你趁早打消那些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冷哼一声,抬步就走。

    鲁大力站在原地,脸色越来越难看。

    汪氏当日夜里哭了一宿,翌日早上两只眼睛周围都是黑的,整个人特别憔悴。她拿起脂粉上妆,却怎么都掩盖不了,她将脂粉盒子一丢,趴在桌上呜呜哭了出来。

    鲁大力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得着,脑子里一直没闲过。一来是愁那边的债主,二来,也还是不甘心。

    看到汪氏哭得伤心,他坐起了身,道:“你还是去一趟吧,姑娘家定亲,哪怕是招赘婿,没个长辈陪着也不像话。”

    最要紧的是,若是鲁家没一个人出面,镇上的人还不知道要如何编排呢。

    本来好多人都知道林荷花和他们闹翻了,要是在终身大事上鲁家从头到尾不插手,以后他再说林荷花是他女儿都站不住脚。

    汪氏听到这话,感动于男人贴心的同时,又恨女儿不懂事:“这丫头是要气死我。”

    “别说这些气话。”鲁大力起身,还帮她挑了一套喜庆的衣衫:“去了之后高高兴兴的,再找机会劝荷花不要那么快成亲。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周家父子要是真有其他心思,日子久点肯定会露出马脚。”

    汪氏一听,觉得挺有道理。若是她生气不管,今日这婚事也还是要定下,万一荷花被人哄得三两天就成了亲,那可就被毁了一生。兴许还要搭上整个林家。

    财帛动人心,林家的钱财可不少,汪氏管了那些银子多年,也实在看不得它们被无关紧要的人拿走。

    楚云梨起了个大早,在下聘这件事情上,她显得尤为重视,买的东西都要最好。给媒人的礼钱也是近些年来最重的。

    因此,媒人来得特别早,一一看过了要送去的礼物,又特意选了个吉时。

    就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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