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白,也是因此想要警告那些富贵人家,别以为有银子就能为所欲为。

    安宁被带到了公堂上,她这日子里时常私底下去找贺俊海试图和好,可贺俊海根本就不与她照面,就算遇上,也不听她说话。

    此刻也一样,贺俊海一脸漠然,似乎不知安宁看向他的目光,只道:“我什么都不知,当然,九娘一身伤因我而起,我愿意补偿。”

    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这是我名下的一个庄子,算是我的歉意。”

    “凭什么”安宁突然就激动起来:“贺俊海,你是瞎的吗她对你根本就没有感情,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本来我对她也没感情。”贺俊海终于正眼看她:“是你,让我对她生出了歉疚,这份特殊是因你而来!”

    安宁瞪大眼:“我有什么错我没有错!”

    哪怕是被拖入大牢,她也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错。

    安老爷只觉得头疼,当着众人的面断绝了父女关系。

    饶是如此,外人对于安府的议论也不会少。安老爷听到后特别生气,依他的本意,想要将那些传谣言的人抓起来揍一顿的,但他不敢,万一打了人又被大人问责,他不一定能脱身。

    去了一趟公堂,让安老爷清晰的认识到了富贵人和普通人在律法面前是平等的,他不敢乱来。

    罗母杀了人,本来是要偿命的,可她已经疯了,大人将她关在了牢中。

    一转眼半年过去。

    早上,郊外的空气特别清新,楚云梨扶着婆婆散步。

    婆婆腿脚好转了许多,整个人也年轻了,笑吟吟道:“不是说今天要走吗不用陪着老婆子,如今我有吃有穿,有人伺候,安逸着呢。忙你自己的去。”

    楚云梨在城里做生意。半年前,大人惩戒安宁,那一次安老爷捐出了几千两银,勉强得以脱身。加上大人本就是想杀鸡儆猴,有意将此事闹大。于是,这半年来城内没有发生过欺压之事。

    因为此,楚云梨的生意做得很顺利,哪怕有人眼热她的方子,也只能想一想,不敢动手强买。

    楚云梨已经出来三日,今天确实要进城。

    不过,她没有立刻去铺子里,先前就已经找了个女伙计守着,让其负责开门关门,半年下来,也已经能独挡一面。

    大牢外,楚云梨说自己要进去探望犯人,由于是空着手,看守挺诧异的。

    一般探望犯人都会带些吃穿的东西,少有这么空手的,不过,得知她探望的是半年前就已经结案的犯人,看守并未为难,还亲自带路。

    刚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楚云梨回头就看见了罗父,他拎着食盒,正和看守交涉。

    二人探望的是同一桩案子中的犯人,自然也能进来。如果看守不想多跑一趟,让他和楚云梨一起进。

    罗父看见楚云梨,颇有些不自在:“潘姑娘也在”

    楚云梨点了点头,不打算与他多说,跟着看守往里进。

    两人看的都是女犯,离得不远,安宁头发凌乱,缩在角落中拔草玩儿,楚云梨的到来并未让她分出心神,仿佛门口没这个人似的。

    “安宁,这半年有人来探望你吗”

    里面的人不搭,好像没听见。

    楚云梨继续道:“你爹好像将膝下的女儿全部记为嫡女了。”

    听到这话,安宁动作一顿。

    “你没疯。”楚云梨语气笃定:“你故意装疯的,对么”她偏着头:“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贺俊海娶妻了。”

    安宁霍然扭头:“谁”

    楚云梨并不隐瞒:“何家的小女儿。”

    安宁面色有一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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