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就问几句话,这种祸根,我逃还来不及。想让我花银子买她,做梦!”
张满仓看到自己的手背伤口挺大,但应该没有大碍,这才出声质问:“春花在你这是不是”
杜鹃很怕他,身子往里缩了缩,却察觉到身边女子轻拍了拍自己的手背,被拍到的地方瞬间温暖起来,她定了定神:“是在我这儿,我花了十两银子从李家买回来的。细较起来,她已经跟你们没关系了。”
母子二人早就知道了此事,真正听到杜鹃承认,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估错了,之前以为杜鹃只是穿得好一些,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多的银子。
杜鹃嫁到张家好几年,对母子俩的心思不说能猜到十分,六分是有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他们的想法,立即道:“银子是周姑娘借我的,往后我们母女还得想法子还债。”
闻言,张母立刻就信了,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媳妇哪怕跟了乔老爷一场,也绝对不可能拿到这么多的银子。正如她所说,一个齐齐整整的年轻丫头都才十两,自家儿媳已是残花败柳,乔老爷又没疯,怎么可能给她大笔钱财
她有些失望,跳着脚骂道:“李家那个老虔婆狮子大开口,你傻的么,不知道还价吗不行,我们得让她还一点。”
还不还的,杜鹃不想管,看到母子俩离开,她大松一口气。
接下来,她开始着手搬家。
而楚云梨也请了人,准备在边城之中做出香胰子。
这玩意儿在偏僻地方没有,只能从江南和京城这些繁华府城买过来,不说本钱多少,光是运费就不得了。普普通通一块,要卖到近百个钱。
又是一日早上,继母胡氏到了。她一副温婉模样,身边带着女儿安红。进门后眼睛就没有歇着,一直在屋中桌椅板凳和摆设上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