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小月差点害了少夫人和霍总。”

    这件事福伯和张妈都听说了。

    季小月进来不是照顾人,而是别有用心。

    要不是少夫人机智,早早识破了季小月的真面目,还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识人不清,也不会引狼入室。”张妈愧疚道。

    福伯安慰她,“这件事过了就过了,霍总和少夫人也没责怪你,以后就别再提了。”

    “可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张妈叹了口气。

    福伯道:“一提起这件事你就着急,咱不提了,带你去看花吧。”

    楼上。

    霍行渊将林晚夏放在柔软大床上,扯掉领带压下来。

    “老规矩,就尝尝。”

    林晚夏嗔笑,“我都好了,喝汤也要吃肉,不然怎么能吃饱。”

    霍行渊眼尾更红了,这话明显在撩他。

    这几天太忙了,他一时给忘了小娇妻已经解毒。

    也就是说,他们两人的生活可以恢复如常。

    憋了好长一段时间没吃到肉的男人,有了开荤的机会哪能放过。

    起初唇齿相抵,随着长舌直入发了狂。

    床上的温存没让男人满足,拥吻着进了浴室。

    温热水花落下那瞬,全身毛孔全都舒展开来,林晚夏软在了男人怀里,昂头享受这一刻的幸福。

    “阿渊,我问你一个问题。”

    “好。”

    “如果我对你隐瞒了其他事,你会生气么?”

    “不会。”

    霍行渊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你想隐瞒的事,肯定是有你自己的理由,我也相信,我们夫妻同心,你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着想。”

    林晚夏笑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伤害你,阿渊,我爱你。”

    “我也是。”

    ……

    昨晚上没有给白寻回复信息,第二天早上白寻抱着一大束玫瑰花来到工作室。

    林晚夏被吓了一跳,“白先生这是?”

    “路上刚好看到一家花店,看着花挺新鲜,买来一束送给你。”

    白寻将花送上前。

    林晚夏故作难受,打了个喷嚏,“抱歉白先生,我花粉过敏。”

    对方什么心思,她在愚钝也看得出来。

    白寻见状,立马将花拿开。

    “白先生,你坐吧,我给你倒杯咖啡。”林晚夏示意对方去沙发上坐,随后去了茶水间倒了杯咖啡过来,送到他面前。

    夜泽还没过来,办公室里就她一个人。

    白寻说了谢谢,端起咖啡喝。

    林晚夏清楚的发现,对方用的竟然是左手。

    她要没记错的话,白寻不是左撇子啊。

    和他吃过两次饭,对方一直用的是右手。

    仔细观察,他的右手有些僵硬。

    林晚夏记得那天在温泉池里见到白寻,他手臂上是受了伤,但活动还是挺方便的,不像今天有些僵硬。

    何况他伤的是左手,并不是右手。

    现在却用左手端杯子。

    唯一只有一种解释,他的右手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