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铭没有停,逐渐升温的湿吻滑过鼻尖,他咕哝着:“别动。”

    她竟然真的,顺从又乖巧,接受他的动情与欲望。

    直到大手狠狠揉捏了一把她的大腿根,她的声音变得如春雨多情似的浸了水,又听到他微微喘息的气声:“那天晚上,如果我没有把你救下来怎么办?”

    姜昭昭迷离着,口中只若有四五的丝丝绕。

    闻铭干脆停了手下的动作,可他带给她的颤抖且尚有余波。

    他把自己撑起来,直直地望着她,执拗地非要等到一个答案。

    姜昭昭便抬起手,抠他的喉结:“那我就带别人回家。”

    她知道,他说得是重逢那一晚。那是她没有认出他的一晚。

    闻铭的眼眸开始弥漫危险:“你说什么?”

    诱人的女人娇笑了一下:“我说,良宵不忍虚度。”

    闻铭的手指骤然深入,发力,激得她袅袅流淌,秀颈猛然绷紧。

    他看着她,听到嘴唇半张着:“嘶……”

    他的鼻息和气泡低的声音抵达她耳边:“良宵有我。”

    姜昭昭说不出话,全部身心都被他抛上云端。

    最后,她被他抱起来,人坐在闻铭大腿上,和他交颈相拥。

    滚烫,坚硬。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合她的大腿根。

    “你没有别人,只能有我。”他的声音,他的体温,牢牢把姜昭昭圈禁。

    他的声音,威严,笃定,强制。把情话说得像是不容辩驳的命令。

    情欲未褪,姜昭昭眼尾愈发的热。

    她想到一句话,一句调侃的歌词。

    闻铭对她的心思,大概就是: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也不要嫁给我。

    他不愿她有其他感情,可是,他给不了她任何。

    不光闻铭给不了,像林逢青那样的家庭也给不了。

    她甚至不会有那样的痴心妄想。

    姜昭昭整个人软绵绵,湿答答。由着闻铭把她抱进浴缸清理。

    瓷白的容器里,瓷白的人。

    他真是忍功了的。

    他还把她抱回床上,让她的脖颈枕在一侧边缘,湿漉漉的长发垂坠着,还有两寸就能碰到地面。

    闻铭拉了吹风机的线来,俯身轻吻她的额头:“你睡个回笼觉。”

    每次旖旎之后,她总是乏得眼皮都不想抬。

    然后她在暖风嗡嗡的白噪音中听到闻铭说:“等我从平都回来,放一些换洗衣服在你这儿。”

    ……

    津港到平都,一百五十公里。

    只35分钟的动车车程,抑或两小时的高速。

    闻家地位高,规矩也大。但这些天,姜昭昭似乎从来没有听过闻铭回去。

    姜昭昭接受了闻铭安排的司机。刘哥为人踏实,个子不高,一身腱子肉。

    起步刹车,变道超车。每一个步骤都稳的像是预先设定好的程序,可以当做驾照考试的参考视频。

    她进了驻厂办公室,就收到了工艺技术研发投资报告。闻铭竟然不知道从哪搞来一笔钱来,升级产线为之后机器人上岗做准备。

    昨晚姜昭昭请吃烧烤的那帮年轻技术员,工作量瞬间翻倍。这其中,以林逢青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