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都被扫落地下。

    一碗白粥,有大半碗都撒在她胸前。汤汁淅淅沥沥浸湿她的衣裳,顺着上衣下摆滴在她的居家裤上。

    姜昭昭好像完全没有知觉的木偶,只直直地站在那儿,双臂耷拉,脑袋低到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贱坯子……”为手的中年女人伸手揪住她的头发。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