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样的作品,一次性展出三十幅,据说这三十幅画,是这两年画出来的,如此高产,又如此惊讶,不是天才是什么?”

    “那他前两年怎么回事?”

    “可能没灵感了吧,很多画家都会这样,不过他每次没灵感就会换一种画风。”

    “哈哈,毕竟是掌握十八种画风的天才啊,不过画风之间也有好坏,我只能说,他今天展览的这些画,比以往那些都要好了不少。”

    但也有人小声说:“叶清远不过二十多岁,就有上百幅作品,还有将近一半都成为传世佳作,如果画风统一就算了,画风如此多变,又如此高产,怎么就没人怀疑,他是找了枪手?”

    确实,这很值得怀疑。

    但画协都来了,那位副主席摇头:“你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叶清远?如果他找了枪手,就算真的有叶家护着,也会露出端倪。”

    “查不到,就代表没有,收收你们的嫉妒心。”

    说完,画协副主席又谄媚地迎了上去:“叶先生,画展很顺利。”

    叶清远不由扫了眼刚才质疑他的人,挥了挥手,那人就被赶了出去,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在叶家,在集团,他都是被打压,被比较的那个。

    从前比不过大哥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有人把他和洛晚星做比较,这不是打他的脸么!

    但在画坛,他却是说一不二的佼佼者,是众人恭维的天才。

    在这里,没有人会说他不如谁谁谁,只会说他太厉害了,谁也比不上他。

    这让叶清远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

    谢澜和洛晚星在旁边,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被赶出去的画家满脸不服,身边还有不少人指指点点:“嫉妒心这么重,难怪他的作品没有叶清远出彩。”

    “就是啊,他之前不就和叶清远不对付?五年前就嚷嚷着,说叶清远某一个画风,是偷了他故去的好友。”

    “不是我说,画风这种东西,要学习都可以学,怎么能叫偷呢,除非是叶清远偷了人家的画,占位具有,但怎么可能呢?若真如此,早就被揭穿了。”

    “是啊,估计就是嫉妒,却又没证据,要我说叶先生也是好心,竟然还让他来参观画展。”

    中年人踉跄了一下,满脸不甘,却又只能狠狠咬牙。

    叶清远的那些画,其他的他不敢说,但确实有一种画风——钢笔画,是他故友的啊!他故友去世了,又没有亲人,自然不会有人出来揭穿。

    可笑,无人信他。

    ……

    谢澜撇撇嘴:“你看,这就是叶清远的‘实力’。”

    “这实力呢,有一部分是看在叶家的面子上,大家都捧着他,但更大的原因是,他的画,确实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