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失意的模样,又恢复到平时的云淡风轻。

    “不过,怎么说呢.....你也不用那么担心吧。”

    “怎么说?”夜蛾追问。

    “嗯...因为.....”

    透明色的日本烧酒撞入白色小巧的瓷器之中,层层涟漪扩散开来,将倒映着的脸荡漾晕开,模糊不清。

    女人想起了这段时间来的训练,与那四人共处的时间。

    尤其是,那似乎永远在微笑的黑发少年。

    “我想象不出来。”

    冥冥轻抿着酒。

    “想象不出来一点——他们会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