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你应该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吧？这样的伤，别说我了，真正的神来了都不一定能救你。”
白铭没有骗他，先不说唯一的【上帝之血】已经给赵如星用了，即使他还有，对李建军恐怕也没用。
因为赵如星当初是还剩一口气，并没死亡。
但李建军不同，他其实已经死了，只是因为【荣耀】效果，延缓了死亡的结局而已。
所以，【上帝之血】也救不了他。
“嗯，我知道，即使有办法，也不要救我。”
“我犯了错...辜负了你，还有大家的期望。”
“这是我应有的结局。”
李建军说着，声音没什么波澜，无比平静，就像午后的一盏温茶，平平淡淡。
白铭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嗯。”
“既然如此，在你临走前，我最后送你一份礼物吧。”
白铭说完，转过了身。
他看向魔化的刘文立，眼神...
冷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