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懵懂又胆怯的眼神看着他。

    狗卷棘喉结动了动,明明扯下了围在脸边的那些布料,但是他却感觉脸上更热了。

    即使拥有用言语控制他人的能力,即使无论怎样命令普通人,自己都不会得到反噬,但狗卷棘也从来没有这样使用过自己的咒言。

    这是第一次。

    他的咒言用来做这样的事。

    这是她要求的。

    狗卷棘将领口扯松了些,然后把饭团凑到她的嘴边:“咬。”

    她咬了一口饭团,也跟着咬住了他的指尖。

    他愣住,对视间,他几乎忘记了呼吸,过了好几秒,才触电般将手收回来,也克制着移开目光。

    “咀嚼。”

    “然后……”

    顿了顿,狗卷棘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被她牙齿咬过的地方,正在微微发痒。

    他仓促地把手指藏进口袋里,就像是在掩盖什么秘密。

    “全都……吞下去吧。”

    “雪菜。”

    一墙之隔的宿舍,乙骨忧太欣喜地从浴室走出来,想要告诉她,自己已经帮她擦干净浴缸,放好水,很快就可以泡澡了。

    但是他走出来,看见了空无一人的屋子,和摔在地上的碗。

    她走了。精心熬制的粥也洒了满地。

    少年背对着月光,怔怔然站在那里,就好像脸上的笑容也一样被丢掉了。

    过了好一会,直到外面的小鸟叽叽喳喳叫唤起来,他的脸上才终于又拥有了表情。

    没关系。

    都是他的错。

    乙骨忧太找到扫把,开始清理地上的垃圾。

    早该知道的。雪菜……现在什么也不懂,怎么能让她自己喝粥呢?

    她会被烫到的,烫到以后,不小心把碗摔在地上,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都是他不好。

    他当时,就应该、直接喂进她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