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有了今日的困局。”

    刘伯之低着头,老者又说道:

    “尔等想要借助清河王再兴我天师道,就和当年吾师想要依靠太武帝兴国教。”

    刘伯之抬头说道:“寇天师难道做的不对吗?若不是寇天师改组北脉天师道,得到太武帝册立国教而得以大兴,才有如今我们北天师道的气象。”

    “若不是先帝崇佛,我天师道依然是大魏国教!”

    老者悠然说道:“先师改组天师道,除去三张伪法,废除天师道官的私置,又免去的租米钱税制五斗米制度,再和儒释结合,提出了‘善恶报应’和用儒家礼法来规劝信徒,得到了太武帝的赏识。”

    “可这样做,我天师道既无祭酒道官来组织信徒,也无五斗米供奉在接济信众,让我天师道变成了只能依靠权贵才能存续的教派。”

    “吾师卷入崔浩国史案后,天师道被太武帝忌惮,那时候天师道就已经衰败了,和胡教何干。”

    刘伯之沉默不语,老者说道:“我之前也和你们想的一样,只要我天师道能得到皇室垂青,就能重归国教之位,恢复吾师在世时候的辉煌。”

    “可是现在老道已经想明白了,自吾师改组天师道那一刻开始,天师道就永远无法恢复往日了。”

    刘伯之还是叩头说道:“老天师!”

    “以后莫要再来了,天师之位我已经传给弟子了,贫道如今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修道者罢了。”

    门外的守卫换班已经快要完成,再不走也来不及了,刘伯之只能咬牙翻墙离开小院。

    第二天清晨,今天是休沐假期的最后一天,苏泽带上了杨宗甲和范大郎,带着苏林和马一同前往南荒郊。

    听说苏泽要带自己练习箭术,杨宗甲和范大郎也很高兴,自己带着弓就随着苏泽来了。

    羽林军虽然不如二十年前刚组建的时候那么精锐了,但是当年孝文帝亲手勘定的政策还在。

    “羽林军中善射者,可纳为材官,月多给粮二斛。”

    材官也算是羽林军中的基层军职,享受的待遇要比普通羽林更好,所以杨宗甲和范大郎听说苏泽愿意传授他们射术,也积极的跟着来到了南荒郊。

    苏林按照上次那样,纠正了杨宗甲和范大郎两人步射上的问题,两人得到了苏林手把手的指导,也觉得收益良多。

    练习了一会儿步射之后,苏泽留下二人继续在河边射柳。

    苏泽又让苏林骑上马来到河边另外一块空地,向他学习骑射的技巧。

    苏林来到河边,他翻身下马用地上的枯草扎了一个草垛,接着对苏泽说道:

    “主上,骑射就不用射柳了,您的目标是这个草垛。”

    苏泽骑上马,在掌握了“顺浪法”之后,他在马背上更加灵活,和奔霄的配合也更加的默契。

    他按照以往在羽林军中所学的技巧,在马背上挽弓射箭,远远的就一箭射中了草垛。

    不远处的杨宗甲和范大郎见到苏泽一射就中,也忍不住鼓掌喝彩起来。

    苏泽有些得意,他骑到苏林身边翻身下马,却听到苏林说道:

    “主上,您这样骑射是不对的。”

    “啊?”

    苏林没有继续说,他走到草垛边上,将苏泽射出的箭从草垛中抽出来,只见这把箭只是射入草垛不深的距离,只是稍稍用力就拔了出来。

    苏林翻身上马,他也从远处向着草垛策马冲了过来。

    只见到苏林双脚踩住脚蹬,双腿稳稳的在马背上架住,将弓拉的如同满月一样,却迟迟没有射出。

    等到马靠近草垛的时候,苏林这才松开弓弦,只听到一阵破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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