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碰。”

    “至于一些小事情上,也就麻烦谢sir稍加关照了。”

    这也是谢生愿意给宋仁面子的另一个原因——

    宋仁入场铜锣湾的几条街,所有涉嫌粉档的买卖,都会被清扫出场。

    这玩意虽然是简单直白的搵钱路子,但它太得罪人。

    尤其是条子馆,对做这类买卖的社团恶意极大,远超其他几个方面。

    宋仁本身对粉档就天然抵触,何况当前阶段有的是能搵钱的买卖,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而且,只要能甩掉粉档,日后进行社团的转型也能加个分,何乐而不为。

    谢生也被他安抚下来,但还是有一点不高兴:“你先前才刚讲过要风调雨顺的,结果掉头就要和东星的人大规模晒马?”

    宋仁:“谢sir,我讲风调雨顺,就一定会风调雨顺。”

    “东星的人,我私底下会摆平的,这方面你就不用担心了。”

    谢生有些疑惑:“点样摆平?难道拉你大佬来摆和头酒?”

    宋仁:“也可以这么理解吧,反正不会让你难做就是了。”

    ……

    宴席散去,宋仁站在食肆门口谢客。

    最后人散的差不多了,巴闭走过来道:

    “大佬,那边都安排好了。专门挑了几个最机灵的,会时刻盯着乌鸦的动静,有消息了就立马传过来。”

    宋仁正琢磨着其他事情,所以没有说话。

    巴闭悄悄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声询问:“大佬,我们是要对东星动手吗?”

    宋仁随意的点点头。

    他确实是准备挂掉乌鸦,不过不是以现在的这一身份,而是换上一张脸……

    正琢磨着,街道旁边就有人突然喊话道:

    “老板,听曲儿吗?”

    宋仁转头:“……”

    巴闭也跟着转过头,却见在食肆门外的步行道上,两個着长马褂的中年男人一起向这里走来。

    两人身上是洗得发白的青蓝马褂,鼻梁上都架着一副盲人墨镜。

    背后则一起背着一块用布匹包裹起来的,形似棺材板的东西。

    见他们这装扮实在是有些晦气,巴闭毫不客气的当场开骂:“听你老母啊!大晚上的背着一副棺材板出门啊,唬谁啊!”

    只是巴闭才刚说完,宋仁却平静的询问:“这曲儿,它好听吗?”

    巴闭茫然:“啊?”

    体格较瘦的中年人:“当然,我们兄弟俩的水准一向是很高的。”

    巴闭有些懵。

    这对话听起来怎么有点怪怪的。

    更关键的是气氛有点不对啊。

    他好奇的在大佬和两名卖艺中年的身上环顾了一圈,最后才小声嘟囔一句:

    “大佬在想什么呢,一个街头卖艺的能有多高。”

    较胖中年压了压头顶的圆边帽,语气异常平淡:“这位老板,我们兄弟俩有三四层楼那么高哦。”

    巴闭哼声道:“挑!在这吹水呢!”

    瘦中年抬头:“要试试看吗?试试不要钱。”

    巴闭还想再怼一句,但被宋仁盯了一眼:“你不讲话,冇人当你哑巴。”

    巴闭一脸懵。

    这,我……

    我什么时候得罪大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