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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像是终于抓住了攻击点一样,语气都带了几分得意出来:“你们现在不是同个姓氏可是合法的,但是你真的做得到吗?你从小看到大的弟弟——”

    白马首席立马举手:“我有异议!反方选手以偏概全运用非形式逻辑谬误企图将问题私人化!”

    藤原立马反驳:“异议!既然正方辩手也是学法的,那么这个辩题最佳的例子就是自身,如果自身都不能肯定那么如何说服其他人?”

    裁判一脸严肃地拿起法槌敲了一下:“有效辩论,异议驳回。请正方辩手回答。”

    ……回答你个头啊!你这分明只是想看戏啊!单纯的看八卦啊!——我甚至都不敢去看台下杰和他同学的表情了,只能木着一张脸驳斥道:“异议,既然如此按照反方辩手的逻辑,那反方辩手也是最佳例子。我觉得反方辩手问出这种话来就已经证明学法会丧失人性了。”

    裁判又敲了敲自己的小锤子:“辩论有效!”

    藤原明显进入孤注一掷的模式,咬牙道:“但是反方辩手回避我问题的态度明显还保留着人性!”

    “成立,这是最后的问题,决定着最后的胜负,请反方辩手回答。”

    ……你只是单纯地想看戏而已吧裁判?!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你吧!

    我握紧拳头,咬牙。

    身旁还有个白马首席在那里低语着:“就一句会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的法学素养就那么低吗?”

    ……这和我的法学素养有屁关系!我弟弟也在台下啊!这可是事关姐姐的尊严和我的风评……但是这边输了的话那就是女仆装,而且还是大冬天,而且还要看到白马首席辣眼睛的女仆装和他一起发传单……

    可恶!杰来的真的不是时候!

    不然的话我就果断说会了!

    一旁的白马首席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碎碎念着,核心就是身为律师的专业精神。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专业精神会和我会不会对我弟弟下手这种事情联系起来。

    而且我也知道说出我的做法的话,其实是我们输的,因为会被评价为——你这属于在学法之前就丧失人性了,不算!——之类的。

    我感觉气氛陷入了凝滞焦灼的状态,我下意识瞥了杰那边一眼,因为距离有些远而且看得太快,没有看清对方的表情……可恶,尊严还是女仆装……等等,被迫穿女仆装的话感觉也没有多少尊严剩下了吧?

    身旁的白马首席还在继续,我在沉默良久之后,做出了最终的决定,憋出了一句:“……我想做的话就会啊!怎么了?!”

    藤原大概没想到我那么能豁出去,呆了一瞬之后一拍桌子,恨恨道:“异议!你这很可能是之前就丧失这部分的人性了!”

    “去你……咳!”我抑制住爆粗口的冲动,感觉自己突破了一次下限之后,就不在乎这种东西了,“我都能当着我弟弟的面这么承认了还不够吗!”

    裁判一锤定音:“成立。正方辩手失去的更多……啊不是,更有说服力,所以这一场是正方辩手获胜。”

    白马首席立马跳了起来握着我手猛烈地摇了摇,还盛情称赞了我。

    周围的队友在欢呼,对手在哭嚎,其他同学在看凑热闹,而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不过在此之前……

    “裁判,在你宣布最终结果之前,我可以插入一句和辩论无关的话吗?”

    “嗯?许可。”

    我深吸一口气,盯着对面的人,沉声道:“藤原你给我记住,如果你之后遇到了什么人为的不测,我会是那个第一犯罪嫌疑人,但是却拥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

    “……威胁!这是威胁啊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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