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去跟苏嬷嬷传的话,好啊,我不会放过你!”

    清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没把这件事告诉小姐,会不会给小姐惹麻烦?

    宋柳儿身子未动,抬起眼皮看向怒火中烧的宋纤云。

    “你做的错事与我无关,如何算得上是陷害?”

    宋柳儿虽然不知道宋纤云说的是哪件事,但宋纤云身上有男人的气息,她能看出来。

    “就是你害我!”

    章氏眼眸一亮,她就知道,她精心养大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柳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宋柳儿轻笑一声,语气满是疏离:“国公夫人不必如此,你何曾对我抱有希望过?宋纤云所做的错事,难不成也要加到我头上?”

    章氏猛然站起身指向宋柳儿,手指疯狂颤抖,“你!反了你了,还没进宫就敢对亲娘不敬。苏嬷嬷,上家法!”

    晋国公府的其他长辈皆是坐在位置上不说话,在府上二房三房都不敢插手大房的事。

    宋青山也没有为宋柳儿说话的意思。

    宋柳儿对这家人不抱希望,自然也不觉得心寒。

    她只道:“国公夫人手上沾染过人命,身上怨念太重,日后还是多行善事,不然会影响寿数。”

    宋青山闻言眼皮抬起,诧异地看向章氏。

    章氏身形抖了抖,用声音压住心虚,强笑道:“胡说八道!我何曾害过人。”

    宋柳儿看了眼跟在章氏身后的魂魄,“国公夫人有没有害过人你心里清楚,那人死在二十二年前,是一尸两命。”

    宋青山这下明白过来,攥住握住章氏的手腕,质问道:“素秋是你害死的对不对?”

    章氏被抓得手腕剧痛,她脾气一下子涌了上来,“对!区区一个丫头罢了,竟然敢偷偷倒掉避子汤药,在我之前怀上孩子。若真让她生下长子,影响我在府中的地位该如何?”

    回想当年素秋的死,宋青山也是心伤心痛了好一阵子。

    素秋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虽只是个丫鬟,在他心里也有着常人没有地位。

    当初也是他默许,素秋才敢不喝避子汤。

    这些年来,宋青山一直以为素秋的死只是意外,没想到竟然跟章氏有关。

    他与这样的蛇蝎妇人同床共枕多年,竟没有发现她是这样的人。

    宋柳儿淡漠的看着她的这对父母。

    各自都有瞒着对方的事,不愧是夫妻。

    旧事重提,宋青山没心情再应付其他人,这顿饭已经吃的差不多,他便让散了席。

    待旁人离开,宋青山忽然一把抓起章氏的头发,重重地往地上磕。

    “啊——”

    这晚,主院频频传出凄厉的惨叫声,主院的下人们皆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