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此时,城西的城门突然大开,沉重的铁门轰然作响

    惹得南门的守卫惊呼。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正在猛攻的北风士卒们瞬间愣住,攻势为之一缓。

    南门薛镇看到此幕,不由哈哈大笑。

    “父亲看见没?陆佳轩的陆家军也不过如此。”

    “这不是也要跑了。”

    陆家两朝进士,地方豪强,薛镇不信陆家会舍弃如此荣华富贵。

    “走吧,父亲。”薛镇催促道。

    薛海还是不敢相信,陆佳轩绝对不是这种人。

    可是,城门大开!

    事实摆在面前,陆家军竟然跑了。

    一石惊起千重浪。

    消息传来,守将王阳不敢置信。

    “不会的,他不会的?”

    他怀疑过薛海,怀疑过谁都从来没怀疑过陆佳轩。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打击,王阳不禁几乎站立不稳。

    想不到!

    第一个逃跑的竟然是陆家军。

    而其他几处义军也是大惊失色,有的愤恨不已,有的冷笑连连。

    但无一例外都对陆家军的逃跑感到震惊和不解。

    此举直接让几处城门的军心浮动。

    就连!

    在远处指挥的拓拔术遗都感到意外,他们选择主攻南门而佯攻西门,就是因为西门的陆家军悍不畏死,战斗力最强。

    最是难啃。

    南门义军最多,是最容易攻破的地方,意志力最薄弱。

    出乎意料!

    西门大开,陆家军率先弃城而逃。

    陆佳轩在拓拔术遗眼中,是一个视死如归之人。

    自上次的诱敌之后,又一次出乎了他的意外。

    大帐之中,原本的氛围被打破,嘲讽声此起彼伏。

    “什么陆家军,不过是贪生怕死之辈罢了。”

    “哈哈哈,庆人真是软骨头。”

    拓拔术遗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锐芒。

    “不对。”他沉声道。

    只见!

    西门外陆家军在开始布兵,一股肃杀之气。

    八千陆家军,如同洪流般涌出,旗帜在冷风中猎猎作响。

    旗帜飘扬,堂堂正正的绣着一个陆字。

    三骑越出。

    陆佳轩居中,边上是陆羽和陆沉。

    陆佳轩骑在马背上,回望八千的军士,每个人脸上都是刚毅之色,绝没有惧怕。

    “好!”

    都是不畏生死的好男儿。

    他大声道:

    “兄弟们,建功立业之时到了!”

    “二十年的屈辱沦丧,二十年来的破碎山河。”

    “男儿到死心如铁,我陆佳轩绝不再走了。”

    八千陆家军齐声回应,声势震天。

    拓拔术遗看到此景,心中疑惑全去。

    暗自摇头。

    账中又是讥讽的声音。

    “陆佳轩庸才罢了,步兵出城对阵我们草原的儿郎,还有殿下一手调教的铁浮屠。”

    “这不是找死,放着城池不守,哈哈。”

    拓拔术遗马鞭一挥。

    “铁浮图听令,从西门开始冲阵吧。”

    “该结束了,拿下虎牢关,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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