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像打麻将的老女人，也像不正经洗头店的发廊小姐。
一边晃荡着脚上的拖鞋，周导还一边啃着苹果。
她啃苹果的方式也特别，自己懒得削皮，叶没有喊已经睡了的陈婶，就用自己的牙齿啃，啃也不是全部啃完，而是啃一点吐在垃圾桶，随后咬在自己刚开垦出来的一小片地方。
“有事！？”
陈佳辉皱了皱眉头问道。
“《狂飙》播放量似乎不太行啊！”
周导刚关心完。
那种柔美的脸颊上还呈现出关切的表情，就很突兀的笑了起来，见陈佳辉看向她，周导右手的骨头就像被抽到一样，很随意的在空中甩了一下，她这个动作确实是无意识的，同样不具备任何主观行为。
作为演员，陈佳辉自然知道，但他依旧觉得周导这个动作与站街……自己老婆，这么想委实不太好。
所以陈佳辉直接问道“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一个导演能有什么建议”
说着。
周导快速将手里苹果的皮啃掉一点，然后伸到陈佳辉面前，道“要不要来一口！？”
“没兴趣”
陈佳辉情愿吃喷过一百种农药的苹果，也不吃这个只沾上周导口水的苹果，毕竟农药苹果毒性不会一下子爆发，可周导手里这个苹果，他吃过必然现在就会呕吐。
陈佳辉看着对着他发出冷哼后，又继续吃起自己苹果的周导，忍不住开口道“没事就回去睡觉，我累了”
“我看你不是累了，而是心情不太好”
周导一副过来人的摸样，劝解道“一部电视剧失利并不代表什么，你看我都失败这么多次了，还不坐在这里和你聊天，失败而已，有什么关系嘛！”
周导将苹果核仍进垃圾桶，大概自己啃出来的苹果确实与众不同，她还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似乎留恋于这个苹果的甜味。
挪动了一下屁股，周导朝陈佳辉顺便靠了靠，开口道“当然，你和我不一样，我已经失败出经验了，所以失败的风浪再大，依旧无法在我周导心里掀起丝毫的波澜，可你不同，你还年轻，而且这两年路走的太顺，心情难免会有起伏，觉得自己投资的电视剧质量这么高，偏偏播放量这么低，于是就对观众产生怨气，我是很理解你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佳辉有点摸不准周导的脉象了。
说了一大堆云里雾里的话，每一句陈佳辉都听得懂，但合在一起陈佳辉就不明白周导想表达什么意思了。
不知为何。
今晚的周导竟让陈佳辉产生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