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说,“有重要的家事和他说。”

    僧人被夏沫说出来的关系绕晕了,他不解的说。

    “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还有就是为何要让伱这个远亲来告诉他?僧人心想。

    夏沫挑眉,没想到这个小师傅比他还懂得现代科技的便捷。

    于是,夏沫四处看看,引得僧人警惕,“女施主你在找什么?”

    “我看这人都走了差不多了…”夏沫说着,突然一记手刀将僧人打晕。

    夏沫拖着僧人进入增上寺,绘梨衣懂事的关上大门。

    ……

    赫尔佐格在三解脱门的二楼念经敲木鱼,为自己积攒功德。

    三解脱门的二楼是不对游客开放的,这里面供奉释迦三尊像与十六罗汉像,在青灯的照耀下,雕像的造型本就是夸张,如今更显得阴沉诡异。

    赫尔佐格心神不宁,猛鬼众与蛇歧八家的战争中节节败退,王将被摁死在东京塔上,一时难以脱身,聪明反被聪明误。

    派出去的影武者和樱井小暮也没有了下落。夏沫早有准备,那落迦死侍群有准备就算了,可她竟然敢把绘梨衣带出去,不怕暴走吗?

    “如果我是夏沫,会把绘梨衣放在什么地方?”赫尔佐格沉思挠头,他是俗家弟子,没有剃度戒疤,发量还是很茂密的。

    “不对!重点不是绘梨衣在哪里,而是夏沫在哪里!”

    绘梨衣暴走起来破坏力要比夏沫强,但是把双刃剑,她的暴走正是赫尔佐格希望看到的。

    问题还是夏沫,夏沫是最大的变量,根据她的说辞,赴约王将邀请的人是橘政宗,塔下面的人是源稚女,恐怕守在源氏重工的人是源稚生,那么夏沫呢?

    在这极为重要的一夜,夏沫和绘梨衣一起吃火锅?

    这也太愚蠢了吧。

    赫尔佐格觉得他要是输给这样的对手,还不如死在黑天鹅港。

    突然间,赫尔佐格打了一个寒颤,他产生一个念头,夏沫和绘梨衣吃火锅为假,实则是来寻他真身!

    赫尔佐格连忙复盘他的布局,自己从始至终没有露面,隐藏在暗处,他了解蛇歧八家的情报部门,可有可无。

    赫尔佐格在蛇歧八家瞒天过海,同时操纵蛇歧八家和猛鬼众十几年没有被发现,这已经变相说明蛇歧八家的情报部门和英国的军情六处一样。

    军情六处和苏联克格勃并列世界顶尖情报机构,但真实水平一言难尽。

    可是赫尔佐格心里的不安难以散去,他是一个相信直觉的男人,古来有大成就者都有惊人的直觉,那是天命。

    于是赫尔佐格起身,他认为增上寺不是一个久留之地,今晚过后猛鬼众彻底抬不起头,也没有必要在日本待着了,卷走这些年来的研究成果跑路为上策。

    赫尔佐格尽管舍不得,但能咬牙接受沉没成本,能够混到他这个级别,人虽然罪无可恕,但水平是有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赫尔佐格自我安慰。

    他匆匆地推开房门,下楼要去房间收拾行李,刚走到楼下,就见到撑伞赏樱的女孩。

    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但彼此立刻认了出来。

    “正要去找你,没想到你自己跳出来了,这次又想到什么阴谋诡计?”夏沫笑着说。

    赫尔佐格瞳孔紧缩成针,他以前都是以分身面对危险,在最后夺得胜利果实,因而游刃有余、从容以对。

    而今在败局已定的情况直面夏沫,他发现自己其实很胆小,身子下意识的颤抖。

    同时,赫尔佐格也看到了夏沫身后乖巧的绘梨衣,心中大喜,他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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