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它自认为继承了前身的一切,与前身同样强大,但现在看来,这不过是它自欺欺人的幻想。

    何止有差距,简直是天差地别,换做是真正的鬼皇,与至尊相当,恐怕要不了几下就能破开这些极道之器的束缚,扬长而去,不会像它一样,连一介阵图都能在它头上口出狂言,不拿它当回事,偏偏它还拿杀阵图没任何办法,连封锁的阵纹都冲不破。

    “难道只能走到那一步了吗,走向自我的毁灭,迎回前世,好歹能与灵宝可恶的兵器同归于尽”

    鬼皇绿幽幽的眸子有些炽盛,咬了咬牙,心中一阵冲动,本性难以压抑,暴躁的又挥拳打出一片黑雾,冲击到杀阵图之上。

    “不,牺牲自己只是为了片刻的复仇,吾不甘,有这具躯壳与法力,吾就是当世的鬼皇”

    神祇念不愿意放弃自己现在得到的一切,从诞生之时就拥有世界最顶尖的力量,可却从未踏出过鬼神域一步,被封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

    它还未在宇宙间掀起无边血海浪潮,为所欲为,就要自行了断在这鬼神域内,心里怎能情愿,尤其是在最有希望逃离这处封印之地的这一天。

    “就算赔上部分帝尸,自爆在杀阵图的封锁之中,强行炸开缝隙也不惜,只要吾能逃出去,牺牲什么都值得,何况帝尸能自行复原”

    鬼皇看了眼自己皮肤如鳞片黝黑发亮且带着几根倒刺的左臂,呼吸一口气平息躁动,鬼使神差的伸了手过去。

    正当这时,一道声音打断了它的动作。

    “看来这位神祇念有些需要帮助,倒是能够理解,终究不是曾经那个鬼皇了,实力不济,连灵宝的后手都逃不出去”

    地府的府主假装继续坐山观虎斗,实则悄悄传音。

    继对杀阵图示好无果后,又暗中靠拢鬼皇,比起来难办的杀阵图,此刻的鬼皇倒是更容易入套。

    “地府.哼,你们没必要假惺惺的奚落于吾,若是吾能出去,必去你地府走一遭清算这笔仇怨!”

    “你还能走出去吗?”

    “.”

    地府府主冷笑的神念直接令鬼皇沉默,以目前这个局势来看,只能说是不容乐观,它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真的从杀阵图底下逃出去。

    “仔细想想,我们地府与您并无什么天大的仇怨,不过就是一些玩笑与小打小闹罢了,算得了什么呢,何必在意。”

    “你说是小打小闹?”

    鬼皇撇了一眼眯着眼的府主,回想起自己方才欲夺对方性命的攻击,他可没有留手,但还是被对方早早就躲了过去。

    并且在偷袭失败后,地府府主紧接着就曝光了他的真身,他们肯定早早的就调查了,在几千年前就开始了。

    老谋深算,连它的底裤都拔了下来,该说不说不愧是禁区之一的地府,这府主也不简单,心思深沉。

    已经闹掰了又突然找上自己,还见不得光的用神念交谈,想来也没什么好谋划,还在算计自己.神祇念虽然暴躁却也不是没有脑子,这点很容易就能想到。

    地府府主的传音又至:“不多说别的,一瓶帝尸精血,地府助你脱困,与你做一笔公平交易。”

    鬼皇闻言牙齿间都磨出了清脆之声,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地府没安好心,看准了它不敢玉石俱焚,这是在趁机狠狠从它身上割肉。

    哪怕是帝体精血也不是能够源源不断的,充其量就几百滴,与自身状态息息相关,是全身关系最为重大的力量之源,损耗太多轻则气血不足,重则实力下滑,不可谓不重要。

    现在地府府主张口就是一瓶,这是想要它的老命,至少要让它送出去一大半。

    “死了这条心吧,吾知道地府盯上的就是这具帝尸,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接纳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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