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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狂奔,直到小区里才敢停下。这水里的怨鬼着实厉害,别说那骚娘们当时推了王安民一下,就算她啥也不干,王安民也能被那怨鬼给拽下去。
回想刚刚的场景,我仍旧心有余悸,腿肚子一个劲的抽抽。
瞅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赶紧给孙小胖去个电话,趁着各大商场还没关门,让他多买点东西备着。
谁成想,这胖子竟然毫不在意,还跟我夸下海口,颇有股小菜一碟意味。
这让我感觉到了不妙,忍不住的开骂,“你个小胖墩,满脑子装大粪啊,哥还能害你不成?赶紧的,多备点镇邪驱祟的符箓,水里的怨鬼可凶了。”
孙小胖显得特别淡定,“哎呀,陈哥啊,我是干嘛的,正儿八经的道士。那玩意再凶还比得上司法鉴定中心的尸体吗,都是小菜,洒洒水啦~”
司法鉴定中心基本都是被人谋杀的尸体,怨气大的很,变化成鬼的话,能耐指定不小。
他能处理好那些东西,想来也是实力超群,按理说我应该放心才对。
可我不知怎么的,这颗心就像被吊在了半空,咋也安稳不下来。
我还想再劝两句,却听‘fire in the hole’的语音从电话里传来,着实给我雷的不轻。
我火气立马就上来了,“你个小逼胖子,打《火线》打上瘾了咋滴?咋拿命一点不当回事呢?烂泥扶不上墙!”
我挂了电话,兀自气了好一阵。
因为沙莎那骚娘们见过我,所以我不能露头,只能远远的从旁协助。
保险起见,我得去队里整点装备,高低护好这小胖子,免得‘钓鱼执法’不成,最后再给自己玩死。
我打电话联系李队,要了个小型的实时对讲、便捷式救生衣和辣椒水,还有执法记录仪。
没来由的,我的后背骤然发冷,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猛然回头,只见不远处的草丛动了一下。
这让我明白,定是被那黄皮子给找上了,想要趁这机会搞我一把。
我对着草丛说道:“今天我要办正经事,咱俩梁子结的也不死,你要是搁这跟我落井下石,今后咱俩可就没完了!”
谁知,我说了一大气,那黄皮子竟跟个死人似的没动静,让我暗自气恼了一阵。
倒是路过的居民瞅我对着空气说话,感觉我像个精神病,在暗中一个劲的指指点点。
我也没在乎,反正谁也不认识谁,爱咋咋滴。
随后,我打车去队里领装备,看李队穿的人五人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咋滴,你现在都这么闲了?”
李队扔给我一颗烟,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笑了,“这才对,状态回来了。”
我翻了个白眼,将情况如实汇报,同时说了对孙小胖的担忧。
他也不墨迹,点根烟立在桌上,口中小声嘀咕些什么。
烟着了会,见烧得挺顺当,当即便两手一摆,装起大尾巴狼。
“不能啥事都我操心啊,这么大个支队,我哪操心的过来。要相信自己、相信队友,连我都信喃们,喃们有啥不自信的?”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你们这帮当领导的真不要脸,现在连饼都懒得画了,改PUA了,讲别的没用,拿钱!”
他赏我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从抽屉里点出一千元,“这些,干完活你俩分。”
我蹬鼻子上脸,“不够!再加二百,来前路费你得给报了。”
他有点恼,但还是点了两张大红票放里面,“讲好了,就这些,不能再多了!”
我轻声冷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