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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说比量比量能耐,黄二蛋当时就坐不住了,伸出左手便开始掐算。

    他这方法叫做小六壬,也叫诸葛马前课,乃是一种方便又实用的算命方法。

    小六壬简单易学却难以精深,要想算明白的话,没一番道行是万万不行的。

    简单掐算两下后,它便停了下来,看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乎已经有了结果。

    我双臂抱胸,像考官一样看着他。

    黄二蛋往我跟前凑了凑,贼一般的跟我说,“我算出挺多,你想听哈?”

    我有点纳闷,这房间里一共就俩人,至不至于搞得这么神秘。

    他告诉我,我身边有仙家护持,算命这玩意高低也算泄天机,能小声绝不大声。

    我瞥他一眼,感觉他小题大做,“那你看着说,算出啥说啥?”

    谁知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露出血红色的牙花子,“那我就不客气了,可别怪我说点要命的。”

    他单手负后,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一边踱步一边从嘴里面说着我最难以启齿的往事。

    像啥小学四年级拉裤兜子啦、跟人打架被人给揍啦、追小姑娘让人当备胎啦、长这么大还是个雏儿啦等等。

    我赶紧堵住他的嘴,使劲瞪了瞪,“你他娘的,故意的是不?”

    黄二蛋摊开手,“说别的我怕你记不住啊,就这些糗事,我信你绝对忘不了!”

    该说不说,他算的都对,连我记忆中比较模糊的事都算的清清楚楚,看来他在查事方面,确实有着过人的天赋。

    但我还是给他泼了盆冷水,要想上我家堂口,就俩字——休想!

    他立马不乐意了,指戟大骂,“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咱俩梁子也没了,酒也喝了,能耐我也给你展现了,你还是不答应,是不是耍我呢?!”

    我悠悠叹了口气,说出了心里话,“我没嫌弃你,也不是觉得你道行低。而是我排斥仙缘,更排斥仙家,都是你们这些劳什子仙家让我糟这么多罪,我又怎么会顶香火供奉你们?没有堂口你也上不来啊。”

    他呆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旋即爆发出刺耳的笑声,“你、你还真是,傻逼的可爱......哈哈哈哈哈。”

    我阴着脸,冲他脑袋弹了个脑瓜崩,“好好说话!”

    黄二蛋止住笑,跟我正儿八经的说了些里面的道道。

    其实,我过得这么惨,并不是仙家为了让我出马顶香火故意给我打灾磨的,而是我的命运本该如此。

    倘若没有仙家在暗中护持,我可能早就缺胳膊少腿,或者干脆去找阎王爷报道了。

    我听的身体发颤,心头犹如糟了雷劈,“难道这么多年,我都冤枉仙家了?”

    他看我这么迷茫,又继续跟我解释。

    一个人命里的灾难不会消失也不会转移,命里有的劫难早晚都得挨这一刀。

    但仙家为了让弟马过得好,过得顺,从而正心正念的带仙家修行,大多会把弟马后半生的灾难挪到前半生来,也算磨练弟马心性。

    或者大灾化小灾,小灾化小病,把伤及性命的大劫提前化解成数个小灾,最起码能让弟马能过得去、过得顺。

    这道理我听明白了,但还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按你这么说,那我爹妈、亲戚都死绝了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因为我的命数?”

    黄二蛋咂咂嘴,“你咋这么轴呢?他们就算抓你当弟马,磨你一个人就够了,磨你爹妈跟亲戚干啥?再者说仙家都有天规约束,除了讨报之外不会危及性命,他们短命乃是他们命该如此!”

    “命该如此?!”

    我心里反复掂量着这句话,身体不由得晃了几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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