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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胖无比担忧的回望了一眼,恋恋不舍。
我砸吧砸吧嘴,幽幽叹了口气,他咋就对个大姨一见钟情呢?
“你是不是岛国小电影看多了,喜欢熟女?”
小胖砸不好意思的低头追赶,末了飘过来一句,“你不懂,熟女有低保......”
“我擦,你小子,有一套!”
我俩一边调侃一边追着那群飞灰,过了两条街,直到新城区绿城紫金苑附近,这才追到了地方。
我俩站在门前喘息良久,看着紧锁卷帘门的上方,挂着白色的牌匾上写着‘丧葬一条龙’几个字,心里都明白找对了地方!
破案有时就是这么奇妙,即便绞尽脑汁想了诸多思路,却还不如撞大运来得实在。
这么看,这案件基本可以定了性质,确系人为。
只要在这里找到那个纸人,或者证明王芳体内残留的胶水和纸灰来自于这里,都可以定罪。
只不过,现在贸然闯进去定然会打草惊蛇,倒不如来个迂回战术。
我跟小胖略作商量,扮作客户上门,先行探查一番。
“咣咣咣”,我俩砸着卷帘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没一会儿,随着“哗哗啦啦”的噪音,卷帘门被抬了上去。
只见一个穿着背心裤衩、踩着人字拖的秃顶大爷,叼着烟卷走了出来。
他瞅着天边鱼肚白渐露,又瞅着我俩特别年轻的脸,没好气的问,“喃俩干哈啊,这么着急?”
我装作一副悲痛的模样,“可不咋滴,家里人没的突然,这才在这个时间点找您,打扰您睡觉了,老大爷莫怪啊。”
那老头愣了愣,眼里的精明一闪而过,旋即换了一副慈祥面容,边说着客套话,边给我俩引了进去。
“哎买呀,啥时候没的啊,节哀节哀。俺刚刚也是憋的难受,说话有点冲,喃俩多担待。”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说吐露嘴了,那‘憋得难受’四个字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跟小胖对视一眼,心里尽皆了然。
他能不憋的难受吗,春宵一刻被我俩给搅黄了,上听上一半无处发泄,那可是抓心挠肝。
但这丧葬店属实有点渗人,刚进门就有股阴气扑面而来。
那时候老头没开灯,屋里面人头攒动的,差点给我冷汗吓出来。
我跟孙小胖凑近了瞧,这才借着光亮看清,这些全都是等身高的纸人。
不得不说,这扎纸匠手艺确实高超,一个个纸人扎的栩栩如生,那脸蛋、那眉眼、还有那身材比例,若不是没点眼睛,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
我略微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为了防备邪祟,扎纸匠都会让纸人男女登对,取阴阳平衡之理,却不知为何这里面的纸人竟全是女的。
这让我心里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同时我想到了一件事,直接给我头皮吓麻了。
在王芳家的门外,我透过猫眼跟那纸人结结实实的对了一眼,按理说这老头作为施术者应该知道我长啥样才对,莫非他这是在瓮中捉鳖.......
刚想到这,里屋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向我走来,摇摇晃晃的,带着‘哗啦啦’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