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风,反而小声骂了句,“去你的!”

    可话说回来,林姐这一手整的确实挺有门道。

    我明显感觉到,在她敬完香之后,气场凌厉了许多,脸上也跟李队一样,有个模糊的狐脸儿。

    老大爷直扑楞登的瞧完这一切,眼里满是信服。

    林姐说将身子坐的很直,一板一眼的问道:“报上姓名八字,你就把事跟俺们讲讲吧。”

    老大爷自言姓孙,将生辰八字说了之后,便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全讲了。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老孙头的儿子在市里打工,不咋回家,平时也抓不着影儿,只有过年那几天才回来。

    最近天暖和了,地也化冻了,老孙头闲着蛋疼,便琢磨着侍弄点东西,在地里种点土豆子、茄子麻五的。

    这忙活了一天,力气也出了、汗水也流了,晚上总该有点消遣不是,于是他就跑到隔壁老王头家,一起整点小酒解解乏。

    他是个喝酒没数的人,一杯酒下肚,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带管的。

    等老王头被他喝倒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他觉得自己喝酒无聊,而且明天还要种地,便悄默声的拍屁股走了。

    可刚走出门口,奇怪的事就发生了。

    老王头家距离他家也就三十来步,结果他背着月光走了好久还没到家,路边的场景来来回回的,就好像进了迷宫一样。

    这让他心里犯起了嘀咕,“莫非遇到了鬼打墙?”

    这种事在村里很常见,总走夜路的话,一年差不多能碰个两三次,所以他不仅不害怕,反而借着酒劲大骂,“喃们这帮驴蛋的,都给我滚啊,小心我发威干死你们!”

    也不知他这话是不是真有效果,反正骂完以后,场景就不重复了,就像从迷宫里走出来似的。

    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周身忽然变得特别阴冷,感觉像跟地窖里差不多,同时还有股冷气在他脖颈上一直吹,有点渗人。

    就在他下意识低头的瞬间,差点没吓尿裤子。

    只见,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影子,就叠在自己的影子上,高出半个脑袋。

    他明明是一个人从老王头家里出来的,啥时候身后多了个人,咋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么一想,他后背登时吓出一股冷汗,感觉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他也是虎,从腰间掏出水果刀,直直向后面扎去。

    可刚回头,他便生生愣在了原地,只因站在他身后的,竟是他朝思暮想的儿子。

    这可给他乐坏了,赶忙将水果刀收了起来,“你啥时候回来的,咋不说一声?”

    儿子没回话,就搁那直愣愣的盯着他。

    借着月色看去,他感觉自己儿子的脸色白的吓人,脸上还带着几滴鲜血,那阴森森的感觉,就像刚从鬼门关里逃回来似的。

    这可给他吓够呛,赶紧将儿子拉回家,关门问道:“孩子,你跟人干架了?”

    儿子没回他,仍旧搁那直愣愣的盯着他,喉头动了几动。

    老孙头当时心里“咯噔”一声,又问,“你杀人了?”

    儿子摇摇头,感觉很机械,一句话也不说,回屋倒头就睡。

    这给他吓得不轻,忐忑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天亮鸡未鸣的时候,才囫囵眯了一觉。

    可等他睡醒再去儿子屋里的时候,好端端的大小伙子竟然消失不见了。

    这时老伴的骂街声从院子里传了进来,“他娘的,哪个天杀的给狗放出来了,看给俺家鸡霍霍的,全死了!”

    老孙头这才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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