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当兄弟,你却把我高祖当鬼抓,有这个道理没有?!”
我见他俩还没停下来的意思,干脆冲到两人中间,用身体将他们隔开,“打吧,先给我打死再说!”
这一挡,两人果然停手了。
我又赶紧瞅向小胖,“你咋还恩将仇报呢,昨天乱葬岗里那么多鬼追咱们,不是高祖出面摆平,咱还能有好?”
他似乎回过味了,小眨巴眨巴的,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说什么我也没听清。
就在我还想说了句的时候,他身体忽的一软,直接摔在地上,没两分钟的功夫,惊雷般的酣声便响了起来。
我冲他竖了个中指,随后挤出个地方又给高祖倒了一杯,赔着笑,“我这兄弟是个正儿八经的道士,喝多了耍酒疯,您老人家别介意。”
高祖将右手藏在后面,摆出一副不服气的模样,“也未必就弄的过我!”
“是是是,您老人家厉害,他就是个傻缺,来喝酒。”
别看高祖摆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心里指不定波涛汹涌成啥样子。
也难怪,他死的时候还是个热血青年,年轻人心性,争强好胜在所难免。
见高祖脾气消了,我便没话找话的问他,“胖子嘴里说的烟魂是啥,不是女的才叫烟魂吗?”
高祖告诉我,这里面有挺多种说法,一般来说,男鬼叫清风、女鬼叫烟魂。
另有一种说法,非正常没的叫清风,正常没的叫烟魂。
还有说法是,男子无后横死为清风,女子无后横死为烟魂。
胖子是个道士,对出马仙事儿不了解,把横死的鬼称为烟魂也说不准。
他说的跟绕口令似的,听得我云里来雾里去,差点就懵了。
“好家伙,整这么复杂,可着就是叫法不同,没啥本质区别呗?”
高祖又问我要了一杯,“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你嫌麻烦直接叫鬼就行。这里面道道可深了,有时间好好研究去吧,到时候我给你讲讲清风堂和尸鬼堂。”
我兴致一下就上来了,“这俩堂又是啥?”
高祖晃晃脑袋,给我背了首诗,“清风堂里皆清风,偶有烟魂落其中。过阴童子阴界行,香请碑王发阴兵。到时候碰上了再跟你说吧,说多了你又记不住!”
嗯,该说不说,我这高祖战力高、知识广,绝对是居家旅行的防身利器。
看他这么牛逼的样子,我又请教了他一件事,把《纸嫁衣》的案子跟他详细说了说,看看没死的那三个小姑娘能不能救。
好好的小姑娘,玩个剧本杀疯了,咋也不能让她们一直疯下去不是。
再者说,人疯了,询问不了情况,我也不知道从哪入手。
高祖不愧是我祖宗,上来就给我开挂,“她们这是丢魂儿了,让这小胖子把魂拘回来就成。至于这恶鬼嘛,我怕他不露头,还得给他引出来。”
我品了品,是这么个道理,看来我们也得玩一次《纸嫁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