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飞身挡在她前面,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浑身剧烈震荡,灵魂也散了几分。
女仙通过神识催促我,“妈个蛋,你找死啊,快跑,等菜呢?!”
我动也没动,直挺挺的立在那,稳如泰山。
“特娘的,还是那句话,惹到我就算踢到铁板了,我要干死他,好好出一口恶气!”
这番话直接给女仙干懵圈了,通过神识一个劲的骂娘。
我则表现出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别叨叨,爱帮帮、不帮走!有仇不报道心不稳,不干死他,这日子我过不好!”
估计女仙也知道我这脾气,骂了一阵也就不骂了,专心帮我干架。
反转来的有点猝不及防。
别看那恶鬼刚刚还牛批哄哄的,有女仙相助,我双拳虎虎生风,就跟亲爹打儿子似的,两下王八拳就给他轮的倒地不起。
胜利来的太过容易,害得我都没解气。
最后我揪着头发给他提溜起来,又赏了两个嘴巴子,“伺候你,你也配?!给爷跪下,唱‘征服’!”
那恶鬼被我抽的可怜兮兮的,明显害怕了,哆嗦着身子跪在我面前,“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
不得不说,他这歌唱的太次,差点给我干哕了。
我一字一顿的告诉他,“唱够一百次,少一次赏一个嘴巴子!”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犊子装的溜满。
路上,我碰到了那个少女,在女仙的带领下,按原路返了回去,不多时就看见了我的身体,仍旧晕的结实。
我将魂魄摆正了往里一钻,立时归体。
可能由于我硬挨了恶鬼一拳,归体后便昏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三天。
期间,霞姐、林姐和孙小胖一直守在我身边,因为单位工作繁重,李队守了我一会儿便回去了。
见我醒了,三个人特别高兴,胖子那张幽怨的大脸差点亲上来,可给我恶心坏了。
略微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他便跟我说起了事情的后续。
在我晕过去之后,口中一直喃喃念叨着‘柱子’。
一开始谁也不清楚柱子是啥,还是李队靠着丰富的办案经验,切中了关键。
随后他叫来了精干警力,在商场负二层,找到了那个贴满符箓的柱子,从而破获了尘封十多年的杀人案。
案子说来也简单,就是一个工地搬砖的农民,老实巴交的,被包工头打了生桩。
而那几个少女的父母都是施工方的管理层,或多或少知道这件事。
这些年来,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似乎已将这事忘了干净,要不是被我牵扯出来,谁也不会旧事重提。
而唯一死者的父亲,就是当年害人的包工头!
我感觉这事有点绕,仔细捋了捋,不禁觉得有种因果报应的感觉。
还真如李队所说,恶鬼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一切皆循因果。
倘若没有这家桌游店,那四个女孩也不会认识。
假如她们没玩《纸嫁衣》的游戏,那恶鬼恐怕永远也无法向她们讨报。
只能说天行有常,环环相扣,实非人所能想。
这么看来,干啥都有风险,就算当个搬砖的农民工,也免不了被人算计。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离开单位的时候,迎面碰上的男子,肩膀坐着鬼老太的那个,于是便问道:“最近是不是有别的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