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哥萨克督战官挥舞屠刀,逼着更多士兵被继续冲了上来。

    卧靠,杀不绝的毛子兵!

    他大吼道:“继续开炮!把所有炮弹打光!一切为了校长,给我炸炸炸!”

    “轰轰轰轰……”

    撤退到第三道防线的基尔顿,猫着腰观察着敌军的行动。

    乌诺夫的惯用套路他很熟悉,炮兵轰完士兵冲,士兵冲完炮兵轰,来来去去就这么两招。

    看见潮水般的敌军发起冲锋,他大吼道:“开火!把他们打下去!”

    说完,基尔顿举起栓动步枪,准星套住一名督战官,轻轻扣动扳机。

    “啪!”

    两秒钟后,旋转子弹准确击中目标。

    “咔!”退掉弹壳,再次上膛,瞄准骑兵旗手。

    “啪!”

    那名旗手身体一颤,仰面落马。

    不错,真不错!

    又快又准又轻便,比火绳枪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这枪是陆远特意奖励给他的,他和他的部下,凡是杀敌有功,都得到了奖赏。

    忽然他发现有五六个敌军凑在一起,立刻调转枪口,连发三枪。

    “啪啪啪!”

    立时打倒两个,剩下的都惶恐地趴下了。

    就这样,火炮进行封锁,毛子第一进攻梯队被基尔顿先锋营近乎绞杀殆尽。

    阵线前,横七竖八倒下了数百人。

    死掉的人血肉模糊,受伤的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防守方士气大振,进攻方越发胆寒。

    罗子长很快发现,炮弹发射数量减少,不大会功夫,有炮兵大喊道:“我的炮弹打光了!”

    “我的也没了!”

    罗子长确认所有炮弹打完,便对几十个炮兵兄弟说道:“弟兄们干得好!现在,拿上武器,跟我到前面当预备队!”

    当罗子长率兵赶到时,第三道防线再一次进入激战。

    没有火炮和机枪的威胁,哥萨克骑兵的威力渐渐发挥出来。

    正午时分,300多骑兵,400多布族新兵,趁着空挡再次不惜代价的冲上艳香会的阵地。

    基尔顿营的远程火力,一半是火绳枪,一半是弓箭,经过两场战斗,弹药箭矢所剩无几。

    “没弹药了!”

    “箭都射完了……”

    基尔顿“咔”地装上5发子弹,大吼道:“麻痹,都别叫了!拿马刀,装刺刀,有什么拿什么,反正给我顶住他们!”

    乌诺夫派出去的信使匆匆回来报告:“左右两翼骑兵,均遭遇敌军围堵!”

    我勒个去,他们总共就那点人,怎么可能围堵?

    但信使说的是真的,两支骑兵营被打的老惨了,折损一半人马前进不到两里路。

    按这个速度,等他们赶来配合作战,黄花直接凉菜。

    不过,乌诺夫身经百战,仅仅从攻防态势,就判定艳香会弹药所剩无几。

    他孤注一掷,下令全军突击。

    “不成功,毋宁死!”

    乌诺夫派出一直保留的最后预备队,30人的亲兵卫队。

    全身甲胄的重装骑兵,在乌诺夫的带领下,缓缓起步,逐渐加速。

    他们冲进第二道防线,将速度拉到最高,向艳香会最后的防线,发起排山倒海的冲击。

    看着这么一大群“罐头兵”,陆远意识到这是决战时刻来临。

    陆远左手握弹,右手持枪,跃上战壕顶部:“反击!全军反击,打垮乌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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