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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娘娘意识到对方并非虚张声势，只得和陆远现出原形。半裸美男笑着对陆远说道：“嗨！调皮的小家伙，别乱说话啊！我不是闻见你们的，只不过能听见别人内心关于我的想法而已。何况你们距离这么近，声音太吵，想不听都不行。”
陆远大吃一惊！
他确定“狗鼻子”只是自己在心里想，没说出口。
这吊毛猜的吧？
肯定是猜的！
要不然，自己想啥他都知道，那就太可怕了！
美男似笑非笑地说道：“真是粗俗！算啦，叫我妙善好了，坐吧。”
妙善随手一挥，两只软草蒲团出现在陆远红粉娘娘面前。
红粉娘娘刚想坐下，陆远却阻止：“等等！”
他掀开两只蒲团仔细检查，又抖了抖，似乎想找出机关暗器什么的。
“哈哈！你这孩子真是有趣，放心吧，我对人类没有恶意。”
咦？
陆远惊奇地看向妙善，又看了一眼红粉娘娘，恰好对方也和他一样看过来。
妙善点点头说道：“我是一名使者，来自光之国度，传播光明、和平与爱。”
卧槽，你可真敢说！
陆远的心底，突然涌起厌恶和不屑。
白莲教的滥杀无辜，疯狂压榨底层百姓，内部搞极端崇拜，也配说什么光明和平和爱？
因为假话说的太多，所以自己也就相信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妙善平静地说道：“那些事和我没关系。”
啊？！
陆远忍不住问道：“难道你不是白莲教教主？”
妙善摇头：“我是一名使者。”
红粉娘娘追问道：“那你为何待在白莲教总坛？教徒也都说你是教主，怎么解释？”
妙善笑道：“十年前我来到这里，他们邀请并供奉我，甚至称我为教主，这是事实，但我从未干涉过他们的事务。”
陆远心头有无数疑惑，突然脱口而出：“是你帮助灵圭帝打开了黑障领域？”
“嗯！可以这么说，因为他期望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陆远心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这娘娘腔观音果然是黑暗帮凶！
红粉娘娘不解地问道：“你说传播光明，却为何让他修炼黑禁术？残害了那么多人？”
“力量没有‘善恶’之分，只是人的选择。比如，刀能削水果也能杀人，但不能由此认定刀的正义或邪恶。”
红粉娘娘一时为之语塞，只能看向陆远。
陆远略一思索，问道：“这么说，你认定灵圭帝是正义的？”
“呵呵！”妙善轻笑道：“人类总是渴望非黑即白，但却不知道宇宙是浑沌的量子态。”
“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世界的一切都是果因律决定了的！不妨告诉你，你们两人也会进入黑障领域，修习黑禁术。”
啊！
红粉娘娘诧异的不知所措。
陆远本能地抵触道：“正邪不两立！我绝对不会……”
“事实胜于雄辩，或者说，你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内心。”
妙善边说边从玉净瓶中取出柳枝，就那么随意一挥。
陆远的眼前，仿佛出一道时空裂缝，又像是开了一扇虚空世界的门。
裂缝边缘闪烁着红蓝色的电光，裂缝中心是五彩斑斓的黑幕，或者黑的五彩缤纷的光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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