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远,却捞得最多,比我们狠多了。”

    三人正在痛骂贪婪的文官时,家仆在门口禀告:“老爷,兵部尚书刘老爷来了。”

    “刘采?!”

    徐鹏举一愣,随即明白这位南京兵部尚书来的目的所在。

    他转头看了张桐和赵祖征一眼,两人马上醒悟,拱手道:“公爷,我们先行告辞。”

    “好,你们回去也早做准备。振武营这桩事,善了不得,还有大麻烦。”

    “好的。”

    “徐甲,带两位从后门离开。”

    “是。”

    等到两人离开,徐鹏举等了一会,看到刘采急匆匆走来。

    “国公,”刘采迈进花厅,拱手先开门见山。

    “刘尚书,有何指教!”

    “国公,何必如此呢!”

    徐鹏举听到刘采话里的语气有些不对,反问道:“怎么了?刘尚书,你为何出此言?”

    “振武营闹饷,形同兵变,公爷可知?”

    “本公接到通报了。”

    “那你知道,振武营是由谁煽动怂恿?”

    “谁?还不是那些混账子,趁着张阁老要来时,给本公一个难堪。刘尚书,这也是在给你难堪。”

    “本兵当然知道是在给老夫难堪。公爷,你难道真不知道,怂恿振武营的人是谁?”

    “是谁?”徐鹏举一惊,脑子一激灵,突然想到,“难道是我府上那个逆子,徐邦瑞!”

    刘采被徐鹏举说得一愣,嗯,怎么说到他了。

    “公爷,徐邦瑞为何怂恿煽动振武营?他身兼公职,跟振武营多少有些瓜葛,要是闹出事情,他吃不了兜着走,为何要去惹这身骚啊?”

    徐鹏举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自己虽然不喜这位庶长子,只想把国公爵位传给庶幼子徐邦宁,但是国朝最讲嫡庶长幼。魏国公府没有嫡子,那么就从庶子里,按照长幼来定,否则的话就是有违纲常,乱了法度。

    自己费了那么多精力,做了那么多事,就是无法越纲常一步。徐邦瑞只需要老老实实待着,魏国公的位子就是他的。

    真是没必要搞这么多事。

    徐鹏举在心里琢磨,不是徐邦瑞,那会是谁?

    是哪个混蛋敢暗算我们徐家!

    他脸色突然一变,脱口说道:“是徐邦宁这个逆子!”

    刘采长叹一口气,“本兵刚收到消息,徐邦宁怂恿煽动,纵使振武营作乱。”

    徐鹏举蹦了起来,如同一只蛤蟆,挥舞着双袖,连声大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家幼子最是懂事,怎么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刘采叹了一口气说道:“公爷,你家麒麟子再懂事,也架不住有人在暗地里蛊惑他啊。”

    “谁?”

    “公爷,你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会有谁蛊惑他去做出这等事来,还乱中捞好处?”

    徐鹏举终于回过神来,脸色大变,“竖子!亏我这么信任你!”

    突然张桐和赵祖征急匆匆跑回来,满头大汗,惊慌失色。

    “公爷不好了!振武营的人突然发疯,冲进北城,抢掠商户百姓。北城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徐鹏举和刘采都惊住了,慌忙跑出花厅,站在院子里举目一看,看到北城方向,有几柱黑烟滚滚腾起。

    刘采脸色惨白,连连跺脚:“魏国公,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扭头就走了。

    徐鹏举脸色铁青,又呆如木鸡,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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