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恶奴,还留着他继续打着我徐府的旗号,为非作歹吗?继续给我徐府招祸?”

    徐琨喉结连连晃动,低头应道:“儿子知道怎么做了。”

    当夜,一艘小船摇到离官船很远的黄河下游僻静处。

    惨白的月光下,两名男子撅着屁股,在一个还在蠕动的布袋子上系上一只废旧铁锚,直起身子狠狠踢了布袋几脚。

    “驴日的狗才,自己惹事,还连累我们兄弟辛苦跑这么远。”

    “四哥,少废话,赶紧送他上路完事。这里阴风森森,太瘆人了。”

    两人合力抬起布袋,连铁锚一起丢进了汹涌的河水里。

    噗通一声响,溅起一个浪花,迅速就消失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