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跑。”伊玛拉试图展现出自己的无辜,声音都开始颤抖。

    因为冷空气而变得红彤彤的鼻头让她看起来更加无害可怜:“这里有监控的,你不想招惹更大的麻烦,请赶紧走吧,我真的不会多事的,求求你了。”

    ‘他分心了,就是现在!’威尔的声音冷冽。

    伊玛拉没有迟疑,变戏法一样掏出了随身的木仓,上膛、扣扳机一气呵成。

    子弹穿透了对方拿着木仓的手臂,血花在寒冷的夜晚炸出一团白色的热气。

    几乎和掏枪的速度一样快,伊玛拉没有任何迟疑,射击之后就飞速逼近,抬脚将飞出去的武器踩在脚下向自己身后的方向踹去,然后狠狠踩在了倒地男人的手臂上。

    这人甚至做不出什么像样的挣扎,惨叫着躺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怪恶心的。

    伊玛拉毫无仁慈地想着,回家要把鞋好好刷刷。

    手(木仓)的理论射击范围是五十米,但在现实操作的实践中,往往只有十多米,甚至不到十米的距离。在一些部队实际训练中,枪靶和射击手的距离只有七八步路的距离(注一)。

    ——所以电影里说的那句“七步以内拳快,七步以外枪快”,其实还挺写实。

    “你还好吗?!”迪克的身影飞快跑了回来,他几乎把身后捆起来的家伙拽飞了,好像那家伙是只风筝一样轻飘飘。

    “还不错,或许你来打个电话?”已经能想到明天警局里那群总是喜欢开自己人玩笑的家伙们有什么新段子出现了,伊玛拉歪歪头,看上去真的没有丝毫问题。

    就像是开枪把一个活人的手掌打断的人不是她一样。

    冷静得让人忍不住侧目。

    手腕上当然是有动脉的,虽然藏得比很多人想象中都要深,不过绝对抵抗不住子弹的力量。

    迪克回来后,伊玛拉就有时间蹲下来处理躺地上的家伙了。

    她直接抽出这家伙的鞋带,不留情地把他上臂绑紧,用随身携带的干净手帕把伤口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做这些的时候还不忘看看手表时间。

    “这种捆绑止血法得看时间,定期放松一下。”伊玛拉抬头对上迪克的视线,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

    “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法医。”迪克耸肩。

    伊玛拉忍俊不禁:“法医也是知道基本急救常识的好吧。”

    “我是说,你看起来非常习惯这样的情况,我以为你只是习惯了尸体。”迪克试图解释。

    “哦,确实。”伊玛拉没有否认,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她站起身叹了口气,“我学过一段时间医,我是说,救治活人的那种,不过后来我放弃了。”

    “如果不冒犯的话,我能问问为什么吗?”迪克有点小心地问着。

    远处已经传来了警笛和救护车的声音,伊玛拉吐出一口哈气,看着白色的雾气消失在夜晚的天空。

    “我也不清楚。”伊玛拉咂咂嘴,“可能是因为我真的不擅长安慰别人吧。”

    很明显是在糊弄他,迪克撇嘴,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警车和救护车已经停在跟前,不久前才刚刚挥手道别的同事就这么又见面了,双方都有点好笑。

    “好的,我明白了,今天这么晚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明天记得找我完成笔录。”大半夜的就不折腾自己同事再瞎跑了,确认事情大概经过,并且确实从对方身上搜到了不少非法物品,接到报警过来的两位警官摆摆手让人回去了。

    “辛苦啦,拜拜。”伊玛拉和迪克转身回到公寓里。

    等到他们一块上电梯来到走廊,伊玛拉才想起来什么一样转头。

    “你说……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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