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下巴,不再继续靠着警车,站直了身体,手也从温暖的兜里拿了出来。

    伊玛拉带着自己的工具箱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下来,现场已经“热闹”不已,进进出出的同事各自尽职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街边显眼的警用车边站着两位警官。

    看见这一幕的伊玛拉眨眨眼,脑子里有些开小差。

    说起来她认识的警察也好,FBI也好,甚至是各种实验室的熟人也好,似乎还真的没有丑人……一个比一个好看,站那的那个黑发警察更是个中翘楚。

    “嗨,我是本·莫瑞,这是我的搭档。”本离得近一些,自然凑过去和伊玛拉先握了个手做介绍。

    “理查德·格雷森,大家都叫我迪克。”迪克也跟着笑起来,和伊玛拉握了握手。

    “哦……呃,嗨,我是伊玛拉·瑞德,很高兴认识你们,受害者在哪里?”伊玛拉因为对方的名字愣了一下,感觉有些微妙的熟悉,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于是干脆先抛在脑后。

    本没太在意伊玛拉的磕绊,他一边带路往里走一边介绍着:“卧室。”

    “邻居在早上六点半左右报的警,看见邻居家大门敞开着灯也开着,所以觉得不对劲,就打了911。我们到这里的时候是早上6:43,大门敞开,没人还活着。”

    话说到这里,周围一时间有些静默。

    迪克见状就接过了话头:“一家四口人,父母在卧室,两个孩子在各自的卧室,只有我们进去确定受害者是否还活着。”

    “谢谢。”伊玛拉抿了抿嘴,率先走到走廊尽头的父母房间。

    躺在床上的夫妻看起来和美国百分之八十的家庭没有任何区别,年轻恩爱,床头还放着合照。

    伊玛拉先从女士入手,她先进行了最基础的静态勘察,然后确定肝温,同时进行动态勘察,也就是开始翻动尸体看是否能确定死因,或者明显外伤。

    在这一次的情况中,从外表并不能看出来什么,肉眼观察没有发现能够造成死亡的伤口。

    不过伊玛拉确实注意到这位女士的手腕和脚腕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感觉像是被类似于手铐一些的东西捆住了。

    然后,她又转去床的另一边看了男士的尸体,这位丈夫的手腕和脚腕上也有同样的淤青,只是颜色更深一些。

    伊玛拉看见他手上的戒指,愣了一下,又探身去看妻子的戒指,有些困惑地皱眉。

    “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伊玛拉转身走出卧室,来到小孩子的房间。

    所有的死者都像是睡着了一样平躺在自己的床上,伊玛拉快速地在两个小孩子的房间转了一圈又出来。

    “怎么了吗?”本一头雾水,他站在走廊上茫然地看着新法医进进出出。

    “……这可不太妙。”迪克刚才闲着也是闲着,在房间里其他地方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表情不是很美妙,他也跟着在三间卧室里转了一圈,最终走出来时表情进化为极难看。

    伊玛拉深吸了一口气:“这可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什么?”本感觉自己被孤立了,现场三个能喘气的活人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这不是一家人。”伊玛拉表情凝重。

    “哈?!”本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展示着自己的茫然。

    “妻子和丈夫的戒指不是一对的,丈夫戴着的是最近很火的那个……呃,我不记得名字了,总之是个新牌子推出的花纹钻戒,但妻子只戴了一个素戒。

    “并且从遗传角度看,两个孩子除了头发的颜色之外,和卧室里的两位成年人并没有什么关系,实际上我很怀疑这两个孩子之间有没有关系。”伊玛拉比画了一下自己的头。

    能够从样貌上看出来头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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