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共事,解决这次的案件。”唐普兰斯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然后对伊玛拉挨个介绍自己手下的班子。

    “这位是Dr.哈金斯,和我的助手扎克。”说完话她没留时间给双方寒暄,转身询问,“有什么发现?从小孩开始。”

    扎克也没迟疑,他是跟着唐普兰斯实习的研究生,正在努力获得自己的博士学位:“从骨骺融合看,儿童尸骨A大概6-10岁,儿童尸骨B大概5-8岁,在颅骨的正上方都有一个直径约两厘米的圆形空洞,不清楚成因,但颅骨内部有出血,我猜测这就是致命伤。”

    哈金斯是实验室里的“虫子粘土男”,如同外号,负责尸体周围的昆虫、矿物的检测内容:“尸骨过于干净,如果不是被上一个警局清理过,那就是被什么人二次清理过,我得说这个处理手法很专业,至少没有留下什么给我发挥的东西,不过我已经提取了所有尸骨的DNA来确定彼此的亲缘关系,以及数据库登记。”

    伊玛拉举起手表示清白:“我没有处理过,发现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所以做出这件事情的是专业人员?”布斯探员加入探讨,他不是来插手案子的,只是今天没什么事,过来凑个热闹。

    “也不一定,实际上这样程度的处理,只要稍微收到过培训,不论是医学生还是标本制作师,都可以操作。”伊玛拉摇摇头。

    “扎克,你继续。”唐普兰斯继续让扎克发言。

    “所有的成年遗体——不算还没有完全白骨化的那三位——尺骨和手掌部位的骨头均有伤痕,可以推断出属于防卫伤,女性尸骨跖骨痕迹表明她曾经是个舞者,耻骨联合处表示年纪在30~35岁,她的骨骼表现出最多的生前伤。”

    在扎克发言的同时,伊玛拉也在旁边观察着。

    “唐普兰斯,你来看这里。”伊玛拉皱起眉头招呼好友,“你看这里。”

    她指着女性尸骨的盆骨处,唐普兰斯凑过来一看,确定了伊玛拉的发现。

    “在她死亡之前,刚刚经历过生产。”

    伊玛拉在自己的手机备忘录里记录着这些已经收到的信息内容,准备一块发给迪克和本。

    “哈喽,亲爱的。”安吉拉从平台侧边的办公室走来,刷卡上来之后因为摆得满满当当的尸体而收敛了笑容。

    不论在这里工作多久,她都不适应这么直白地面对死亡。

    “嗨安吉拉,你有什么好消息给我说吗?”伊玛拉因为戴着手套就没有和安吉拉贴贴。

    “鉴于你们之前就送来了完整的头骨,跟我来。”

    安吉拉带着大家来到了她工作的地方。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艺术家,美术专业出身的安吉拉在这个地方当然不负责解剖或者骨头什么的,对她来说过于“恐怖”(本人语)的工作,安吉拉主要负责头骨复原肖像以及其他电子层面的工作内容。

    比如修复泡发的u盘、恢复烧掉的磁带、重现模糊的纸张字迹……这些技术性的工作。

    “介绍一下这里怎么操作?”伊玛拉好奇地转了一圈。

    安吉拉暗藏得意地开始展示自己的成果:“这个电脑程序——我设计的——接受一整组数字指令输入,处理指令后,根据数据内容自动生成三维图像。”

    ‘这个是全息成像!’电子技术永远能让诺米兴奋起来,她几乎是尖叫出声了。

    伊玛拉也说出了同样的话,她身边就是好奇的诺米,绕着面前方形如同电子麻将桌的装置转了一圈。

    “全息…什么?”布斯探员明显没有跟上一连串的专业用语。

    这个时间上,全息成像还是一个只能在实验室呈现出来的全新玩意,远没有后来那样为人所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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