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伺候不好。”

    她好像不知这话带给赵妈妈的冲击有多大一样,故作淡定地端坐一旁。

    赵妈妈却好像是被人施了法,不可置信地默念:“不可能...这不可能的,公子一贯守礼,怎么会做出如此荒谬之事。”

    她作为有经验的老妈妈,又怎会不知。

    如果是放在房中也就罢了,不过就是个玩意儿而已,怎么也越不过深宅大院的规矩与当家夫人。

    可放在公子身边伺候的丫头的情分又是不一样的,更不要说她家小姐与少爷之间就没有成事,长期下去哪里还有她家小姐的事。想到这些赵妈妈只觉得两眼一黑。

    她来之前只知道听命敲打一番这丫头,却不曾想过形势如此严峻。

    再也顾不上本来的目的,对着白芷怒目而视,急着去给少夫人汇报这棘手的情况,没有顾上给管妈妈打个招呼,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碧荷方才是被管妈妈拉到身后的,如今总算是能够透口气了,

    掐着小腰,得意扬扬地说:“这个老虔婆终于是走了,竟敢来扶风院撒野,谁不知....”

    就在她脱口而出的当口,管妈妈怒目喝止:“不得无礼!荷儿你当真是愈发地没了规矩,竟敢在背后议论主子。”

    对自家这个小漏勺,她也是有些无奈,怎么跟她来了这尚书府后多年来是一直长身体不长脑子。

    如此的口无遮拦,今后若是离了她也不知如何生存。

    罢了,罢了!到底是她弟弟如今剩下的唯一血脉,少不得多为她打算。

    和蔼地牵着白芷的手,紧紧握住:“委屈白姑娘了,实在是这婆子身份不同寻常。”

    来的路上已从碧荷口中得知白芷与小主子之间的感情不同,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她能够在小主子面前留下影子,对管妈妈来说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再看她的容貌,那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直赞叹:“白姑娘近来的气色是愈发地好了,平日里照顾公子倒是苦了你。”

    知道赵时月一点指望不上,她现在是完全放心将林衡交给白芷了,如今看着白芷只觉得那那都好。

    这姑娘不仅头发比旁人乌黑油亮许多,就是唇色也要胜了旁人几分,就连她方才行礼的动作也真真是好看得很。